游雪桃摇头:“去了也没用,那地方钻不了空子,今明两天路卡不开,等后天吧。”
李伴峰看了一下月份牌,今天星期六。
终究是外州来的,关防使还保持着一周双休的习惯。
游雪桃在村子里转了一圈,买了不少食材,在竹楼门前支起炉灶,给李伴峰煮了一顿丰盛的菜肴。
李伴峰把咸鱼和酒拿了出来,吃了好几天罐头,这顿饭吃的痛快。
“你那位伴儿不下来一块吃饭?”李伴峰看了看楼。
游雪桃摇头道:“她怕见生人,不用理会她。”
吃饱喝足,游雪桃找了一张吊床,让李伴峰睡在了一楼。
等游雪桃了二楼,李伴峰听到了几句争吵声,油桃的伴儿显然生气了。
“那是我朋友,我和他又没做什么,你发的什么脾气?”游雪桃正数落她的伴儿。
她的伴儿始终不说话,只是一声接一声抽泣。
李伴峰没有睡在竹楼里,他走到了竹楼旁边的田地里,进了随身居。
刚躺在床,忽听唱机嗤啦一声响:“喂呀夫君,你身怎么一股脂粉气,却与哪个贱人私会去了?”
李伴峰摸了摸唱机的前箱:“不是贱人,是好人。”
“怎就说她是好人?”
“她能帮我离开药王沟。”
“离开药王沟,夫君要去哪?”
“去绿水湾!”
哐啷啷
“去绿水湾!夫君好谋略呀!”
李伴峰眼睛一亮:“娘子也觉得这谋略好?”
嗤嗤
“小奴不懂什么谋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君的谋略,小奴都觉得好。”
按照李伴峰的计划,后天一早,去巡捕房看一眼,看看有谁要出境。
看到一个合适的,李伴峰立刻进随身居,想办法把钥匙放在他身。
出手要隐蔽,还要稳准。
只要这个人能成功出境,李伴峰就能一并出去。
这和在火车的情况不一样。
李伴峰不用太在意时间问题。
如果出来早了,最多吓那人一跳,不会遇到可怕的乘务员,更不用面临在火车无路可逃的问题。
次日天明,油桃来到一楼,却没看见李伴峰。
这人去哪了?
昨夜听到我们吵架,心里不痛快,走了?
走也不打个招呼?
等到中午不见人影,游雪桃很是着急,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以为是李伴峰回来了,出门一看,却是巡捕队长吴金明。
“吴长官?您找我?”游雪桃迅速掩饰失望,换满脸笑容。
吴金明没笑,他此行有重要任务:“昨天来找你的那位干哥哥,人在什么地方?”
游雪桃笑道:“我也正找他,这个没良心的,昨夜把他喂饱了,今天一早就不见了人影。”
“他叫什么名字?”
“姓白,叫白沙。”油桃没有隐瞒,无论这名字是真是假,油桃都不能瞎编,否则等吴金明遇到了李伴峰,两人对不口供。
“姓白?”吴金明不太相信,他从信封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游雪桃,“是不是这个人。”
游雪桃看了一眼。
这是李伴峰大学时候的照片。
第一眼看去并不是太像。
照片的李伴峰留着板寸,穿着运动服,脸颇有青涩和稚气。
而今李伴峰许久没理过发,头发长了,再加经常穿西装,多了几分冷峻和成熟。
可如果仔细看五官,还是能在照片中看出李伴峰的痕迹。
油桃故作不知:“看他这衣裳,是个外州人?”
“别管哪州人,这人是不是你那位干哥哥?”
油桃摇头道:“不是,这长得一点都不像,白沙是个方脸,这小伙子是个长脸,白沙都三十五六了,这小伙子刚二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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