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君凌知道他们之间还隔着另一个女人,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淡淡的恶心。
君凌知道,沈鱼不是穿越者,梅风亭也不是,他不应该用自己的道德观去约束他们。更何况,即使是地球上的男男女女,有个把前任、前夫和前妻,又是什么值得怪罪的事儿了?
但是君凌就是心里堵。
沈鱼也知道,自己说的那些话,肯定让君凌心里不高兴,甚至萧莎也不会喜欢听。但他也不是没有怨气的,很多话,不敢当着梅风亭的面说,也不可能跟他自己的徒弟说;现在有他们三个晚辈,竟然有种可以倾诉的感觉。
就像怨气很大的主妇,在懂事的孩子面前,说孩子爹的坏话一样。说归说,该过的日子还是要过。
沈鱼不好意思地住了口,为了掩饰尴尬,翻手拿出药锅和药材,坐到水晶棺的另一头,准备继续煮药了。
萧莎心里叹息,作为某些或许存在或许不存在的混乱关系的产物,虽然她也觉得有些事儿很过分,但她没有立场去指摘任何人。只希望,他们能稍微考虑一下自己的感受,不要再口无遮拦了!
但是沈静仙……这孩子竟然一直就坐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身前,双眼无神。
君凌不敢看萧莎,主动改变了话题。“仙儿肯定有问题吧。我们这么闹,她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
这孩子平时很活泼的。抛却性格不谈,正常的沈静仙,看到沈鱼和君凌吵成这样,也绝对不会面色如常。
“我知道。”沈鱼虽然是准备熬药,但也不是非得专注不可,这工作对他来说很容易。他扭过头看了仙儿一眼,手底下的活儿根本没停——他已经拿了一个小玉瓶,小心的揭开瓶口的符咒,一股热量传出,却没有光亮。
“虽然说话、行动都好像很正常,但是明显地淡漠了。”萧莎如此判断,“休息也没有改善,她睡醒来之后,反而更厉害了。”
君凌也继续追问:“跟比赛有关系吗?”这就是在问沈鱼了。
小孩子没有城府,也不会掩饰情绪,但是现在的沈静仙,仿佛是真的没有情绪!
“应该有,但我也没办法。”沈鱼也很无奈,“这件事,我不能出面。至少现在不能。”
“那我去找,那人是叫任血河吗?”君凌目露凶光,那灵术师虽然看起来厉害,但是在剑客突袭之下,不会有太强的反抗能力。
沈鱼摇头,再次给君凌泼了一头冷水:“我劝你不要这么做,因为强迫他没有用处。他们那一脉的灵术最是神秘,连我都不知道他们的底细。”
虽然这么说,但他这也是默认了,君凌的实力能够控制对方——这也很正常,沈静仙不占职业优势,正面对战都能赢他,任血河也不是什么硬茬子,只是太过神秘而已。
“那现在怎么办啊?仙儿还能恢复吗?!”
沈鱼摇头,“不急,等等吧!仙儿拿了人家的东西,人家也让她吃个亏——在道义上,没有长辈强行出头的道理。”
君凌惊:“她拿了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骨铃啊!”沈鱼鄙视君凌的眼神,怎么看的比赛?“这是因果循环,只是这孩子看不开。我不好插手,毕竟是我们沈家欺负人在先。”
君凌也奇了:“有意思,你不是自诩正道吗,也会欺负人。”
“虽然说,死灵系的道法都很邪,但是灵术师都需要时刻坚守本心——是与非,自己最清楚了。”
“我不知道恩怨,我只知道事实:仙儿的母亲,是个死灵法师。她一生只把一个活人做成了行尸,那个人就是任血河!”
“死灵法师取走行尸的记忆,让它们被嗜血的欲念所俘虏,脑海里只剩下仇恨。行尸之所以强大,就是因为使用了怨念的力量。”
“等等,任血河是个尸体?!”君凌吓呆,好歹也是魔武会的参赛者,报名的时候无数人查验过,灵山派的人总不能连死活都分不清的!
难道,竟然有灵术师竟然能逆转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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