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渐渐地睡了过去,突然,他觉得自己的气上不来,立刻睁开了眼睛,只见陶忧两眼发红,额头上的印记又出现了。
子衿抓住了陶忧的手,意图掰开,只见陶忧站了起来,接着,子衿的脚悬空了。
“陶……忧,我是………我是子衿啊!”
陶忧掐的越来越紧,子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格朗察觉到了异动,出现在陶忧后面,一爪子拍了下去……
咳咳咳……
子衿醒了过来,抓起水壶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壶水,他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格朗道:“是重明之力。”
“现在有什么办法压制吗?”
“我先帮他封住了灵源,短时间内重明之力是不会再有异动了。”
子衿叹了口气,道:“想来是陶忧伤的太重,自身无法压制重明之力。”
格朗沉默了半刻,道:“我刚刚仔细看过陶忧的伤口了,伤他的武器上面有魔气,从而诱发了重明之力。”
“魔气,怎么可能?流云可不是一般的法器!”
“这个我也暂时不知道,要想知道答案,可能还得问问涵虚了。”
“那现在我们还应该怎么做?”
“陶忧的精神有些紧张,这两天,就多安抚他。再者,我已经设下了结界,这段时间,就不要让他见外人了。”
“可是设了结界不就更容易被发现了吗?”
格朗翻了一个白眼,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吗?现在外人是看不到风定轩的!”
话音落下,格朗便消失了。
子衿满面愁容,陶忧定是太过于担心云止了,现在这种局势,真是一言难尽,好在云止的身份和作为,足够堵住悠悠众口,也足够保住自己和水云涧。倒是他们,现在成了过街老鼠。指不定哪一天被人挖出来。
子衿坐在陶忧窗前,看着屋里熟睡的陶忧,苦涩地笑了笑。
肤如一言不发,收拾了凌乱的地面。她看了一眼子衿,眼里充满了心疼。
咳咳咳……
子衿回过神来,为陶忧盖好了被子,他握住了陶忧冰凉的双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以前的他,就算是在浮云端这种极寒之地,手也是热的。而现在,他再也感受不到那种温度了。
“肤如,你说人生又多戏剧啊?”
“嗯?”
子衿跳了下来,走到了院子里。
“我记得以前陶忧总是冲在我们前面保护我们。而现在,他却成了这副样子!”
“他只是需要静养,过个几年他就又恢复以前的样子了。”
子衿笑了笑,道:“如果陶忧也能想的这么轻松就好了,只是他顾忌地太多了,时间一长,就成了心病。”
陶忧的眼角划过一滴泪……
阳光撒在了陶忧的身上,玉兰花的花瓣也从窗外飘进来,落在了陶忧的身上。屋内,花香四溢。
陶忧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望向了窗外,眼里闪烁着光,充满了希望。
子衿端来了清粥,放到了床头。
“陶忧,你是不是喜欢花?”
陶忧点了点头,坐了起来。
“我觉得我今天的状态不错,我想出去走走。”
“陶忧,外面都是要抓我们的人。”
“我又没说去人多的地方,去附近什么山上走走。”
子衿点了点头,道:“好吧,你先把粥喝药,我去给你安排。”
陶忧笑了笑,端起了碗。
过了半晌,子衿拿着一套衣服走了进来:“陶忧,快换上吧!”
陶忧点了点头,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喜欢纯白色的衣服,但是喜欢白色就一定是正人君子吗?
子衿扶着陶忧,和肤如一同走出了大门。
一路上,陶忧没有说话,他看着周围的景色,眼眶有些湿润。子衿默默地掏出了手帕,递给了陶忧。
“子衿,等我伤养好了,我们就去魔族吧!”
子衿停了下来,问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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