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了一场小雨,洗掉了这座城昨日的血腥……
子衿轻轻地把陶忧扶了起来,为陶忧穿好了衣服,戴上了面具。云止则支出了白府所有的下人,回到了陶忧的房间。
“云止,帮我把陶忧扶到我背上。”
“我来吧!”
子衿笑了笑,道:“不要跟我争!”
云止点了点头,帮着子衿把陶忧扶到了子衿背上,两人从后门离开了。
远处的长亭上坐着两位女子,她们时不时地看向远方,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子衿,你们终于来了。”
肤如擦了擦子衿被淋湿的头发,道:“为什么非要这样离开呢?”
“如果晚点,就走不了了。”
云止道:“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这儿离天都没有多远。”
云止话音落下,一行人踏入了雨中,快速向前奔去。
夏侯离歌跪在万神殿中。京墨来回踱着步子,表情里充满了不满。
“小师叔,你怎么能让他们走呢?”
“回大帝,听子衿说,他们族中有一位神医,一直在外云游。前些日子在万妖谷中出现过,便要带着陶忧去碰碰运气。”
“难道天都就没有神医了吗?”
“回大帝,陶忧这次伤的确实太重了,灵力几乎全失,现在还愈来愈严重了。天都没有人能医好他。”
京墨思索了半刻,问道:“小师叔,你说陶忧都成这样子了,要问荆还有什么用。”
夏侯离歌顿了顿:“回大帝,我昨天告诉您了,就算陶忧死了,问荆也不会轻易就认其他人为主的,问荆他也有自己的思想。”
“小师叔平身吧!”
“谢大帝。”
“小师叔,本帝现在要交给你一个任务。”
“大帝请讲。”
“本帝要你比他们提前到万妖谷守着,具体做什么,等本帝通知你。”
“是!”
“小师叔回去准备准备吧!”
夏侯离歌行了一个礼,退出了万神殿。
“大帝为何对她那么客气?”一位身着华服的妇人从后殿走了出来。
“她毕竟是本帝的师叔,不能让她太下不来台。倒是凝云你,越来越没有礼数了。”
凝云笑了笑,靠在了京墨的身上,道:“妾身变成今日这般,还不是仗着您宠我爱我,心里有我。”
京墨挑了挑凝云的下巴,宠溺地道:“还是你最懂我,说吧!想要什么?”
凝云环住了京墨的脖子,轻轻踮起脚尖,吻上了京墨的唇。
须臾,凝云放开了京墨。
“妾身不缺什么,要真说缺什么,那就是陪伴。妾身自幼与妹妹走散……”
没等凝云说完,京墨吻了上去,过了好一会,他才放开了凝云。
“凝云,从今天开始,不要再想过去了,你的心里,只能有本帝和鹿衔!”
陶忧突然猛烈地咳了几下,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染红了子衿纯白的披风。
子衿连忙把陶忧放了下来,抓住了他的手腕,云止则为陶忧输送起了灵力。
过了半刻的功夫,子衿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子衿,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流云剑的残留在陶忧身体的灵力发作了,他现在各个脏器损伤严重,若不是有强大的灵源和在他体内寄宿的重明之力撑着,他早就归于虚无了。”
肤如道:“那现在有什么办法救他吗?”
“他只是保住了一条命,但要他的身体完全好得静养好几年。”
云止道:“有没有快捷的法子?”
子衿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别无他法,唯有静养。”
“我们还是快走吧,天快黑了,先找个容身之处!”
子衿点了点头,重新把陶忧放到了自己背上,站了起来。
云止突然问道:“子衿,我们还能瞒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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