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的每一处都挂上了彩绸,就连乞丐也被赐予了丰盛的食物,人人都在传着夏侯离歌和涵虚的婚事。
而天都的标志—万神殿,也挂满了红绸,显然,京墨对这次的联姻很上心。
这时,天都的守城士兵抱着花盆整整齐齐地朝着万神殿的方向走去,仅仅过了一个时辰,万神殿的阶梯上摆满了花盆。接着,上来一群身着舞衣的女子,只见这群女子一起跳,花盆里便长出了绿牙,接着开出了淡红色的花……
“云止,这是什么花?”
“是合欢花。”
陶忧笑了笑,道:“既然是大帝赐婚,想必那涵虚也不敢欺负离歌。”
云止拍了拍陶忧的肩膀,道:“你……真的没事吗?”
陶忧摇了摇头,离开了万神殿前,原本他想着在夏侯离歌大婚前再见她一面,但他又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他这样去算什么?或者说已什么样的角色。
天色渐暗,整个天都的灯亮了起来。陶忧走到了一座桥上,看着水里的河灯发呆。
“请问,是陶公子吗?”
陶忧回头一看,来者身着锦衣,上面用金线绣着陶忧叫不上来的动物。
“没错,何事?”陶忧心想:“此人的身份一定不低,先试试再说。”
“我家公子请您到涵虚阁一叙!”
“我不认识你家公子。”话音落下,陶忧便佯装要离开。
男子抓住了陶忧的衣袖,道:“占用公子时间不多。”
陶忧甩开了男子:“我脾气不太好!”
“还请公子一定要跟我走一趟,我家公子今天一定要见到公子,这关乎到夏侯姑娘的性命!”
“好,我跟你走,最好不要骗我,我说过,我脾气不好!”
相比于天都其他地方,涵虚阁显得冷清多了,让人看不出来半点喜庆。甚至有种“牢狱”的感觉。
“冒犯了!”一位清新俊逸的男子走了出来,并屏退了左右。男子咳嗽了两声,看起来非常虚弱。
“陶公子请上座。”
陶忧点了一下头,坐了下来。
“想必阁下就是水族族长涵虚吧。”
“正是鄙人。请您来的是我的管家。事急从权,多有得罪。”
陶忧突然握住了涵虚的手腕,笑到:“阁下应该功夫很好吧!为什么现在会这么虚弱?”
“平叛的时候受了重伤,至今未愈。”
陶忧放下了涵虚的手,道:“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涵虚看了看周围,眼里露出了惊恐,陶忧见状,从怀里掏出了纸笔,递给了涵虚。
“听说陶公子之前跟离歌感情很好,前两天离歌还在挂念着你。”
“涵虚公子这是在警告我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有点羡慕而已。”
“涵虚公子温文尔雅,才是夏侯姑娘的良配,我跟夏侯姑娘,只不过是普通的说过几句话而已。”
“那,我就放心了!”
陶忧笑了笑,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涵虚公子,告辞!”
“那鄙人就不送了,还请陶公子明天务必要来参加我和离歌的大礼!”
“看我心情吧!”
陶忧手里捏着涵虚写的字条,一直走到了客栈,关紧了门。
“格朗,帮我放风,我看个东西!”
“好。”
陶忧打开了涵虚写的字条,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即,他又将纸条焚化了。
砰砰砰……
陶忧打开了门,云止走了进来。
“陶忧,不行的话……”
“怎么不早点睡,明天离歌大婚,可不能迟到!”
须臾,云止又道:“如果大帝要给你封号的话,能不接就不接!”
“好!”
云止看了看陶忧,打开了房门,子衿肤如幽兰三个人倒了进来,三人尴尬的笑了笑,匆忙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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