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被扔在地上还来不及惊呼,脑袋撞击在地上晕乎乎的。
直到看到夏陆这个人
看清楚之后,裴逸其实还在想为什么他们会对这样一个青年感到害怕。
直到夏陆在他面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一边实验割皮一边吃饭。
心真大
有意无意的给他透露自己是席薄那边的人。
这时候,裴逸要是还不明白夏陆是席薄的内应就是真蠢了。
足足两天,他感觉自己小小习惯了不少。
至少除了心里压力大点外,还没什么事。
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不清楚这里会不会有监视器,所以闭嘴不谈,努力将自己的身型缩小到最两天没敢吃东西。
直到现在
夏陆着实瞧不上这个少年。
不管哪方面都不如严霁除了年轻点。
当然,夏陆倒是觉得老点好,懂得多。
这么一想,他倒是怀念起严霁吃饭时候的包子脸了。
“我怎么不会怕了?这里什么地方你比我更清楚,要不是因为我怎么可能会被抓来!”
裴逸不会在席薄面前说什么,但不代表不会对夏陆说。
他虽然想着有万颖的因素在里面,多少内心还是会有些埋冤。
究竟为什么这些组织会出现
夏陆给他稍稍普及了一点事情,让他谨记不要出现纰漏,不然他会第一个先杀了他。
裴逸知道他没开玩笑。
杀人犯法这个道理用在这里是没用的。
夏陆是没开玩笑。
如果裴逸打乱了席薄的计划,就证明会间接给严霁带来危险。
他是不信任这小子的,胆子小又没什么能力,真不知道席薄让他来是做什么的?
夏陆不知道席薄的计划。
只要他人进来这里面,就等于这几天与外界彻底与世隔绝、不能掌握任何情况,只能自我发挥行动。
这里的人对他还算恐惧敬畏,可前提是没有牵扯这里面的研究、损害他们的利益。
夏陆在这里的行动是受到限制的,因为不能随便出门在这里闲逛所以也不能知道更多。
夏陆和裴逸现在还不知道,下命令的席薄也已经进来了这里。
就在那边已经在十二个小时之后等得不耐烦了,坐在椅子上就这么僵睡着的席大纨绔终于醒了。
在她睁开眼皮的瞬间,那边一直在观察她的人赶紧将消息递过去上面。
“你终于醒了。”
来人说话少不了埋冤的意味。
席薄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看清楚周边的一切。
还是和先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依旧是一张纸一支笔。
“我饿了。”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席薄根本不着急那头的人会不会起怒火。
说什么都没有她此刻想吃东西的念头大。
“你!”
那头人气急败坏,等了这么久结果就等到三个字。
问题是,有着那个困惑的他们,还不得先把她给喂饱。
大概十分钟,房间就被带着面具进来的人送来了吃的。
“这个,我不吃。”
从来不会过分虐待到自己的舌头,看着桌上这冷嗖的馒头包子和水,连看一眼的谷欠望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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