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东他妈说完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一个秘密一直压在心里什么都没说出来。
孩子他爸也不在家,苦于镇长威胁、东东他妈也不敢泄露。
如今说出来这心里是舒坦了不少,整个人的气都松开了。
其实村镇上也就这一件事情,害怕后续会出现。
“咦?大妹子人呢?”
等到东东他妈反应过来的时候,席薄已经不在她家了。
从东东她家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黑。
村子里依稀的灯光,足以让人看清楚周围的一切。
夜晚安静的可怕,一点点虫鸣鸟叫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走在修葺好平坦的路边,若不是周遭浓重的煞气,这样走着也可视为一种散步悠闲的方式。
煞气不敢过于接近她,却又想靠近。
席薄对此没有任何感觉。
她步伐轻缓,按照东东他妈说得张婆子家方向过去。
月光下倒是给人一种澈凉渗人的感觉。
越往里头的方向走,那煞气浓郁的气息更加明显了。
看来这源头,还真是意外。
张婆子此时早已经疯了。
不分昼夜的在外面喊着的情况都有。
就好比今天,席薄再走进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在入初秋的天、傍晚时分穿着厚重棉袄在外痴傻叫唤着儿子儿媳孙子的张婆子。
她眉间聚着黑气,漏尽钟鸣。
席薄无力改变人活着的命数,张婆子可怜是可怜,一夜死去的家人。
她看见张婆子的第一眼就知道了,她活不过今晚。
也罢。
一股灵力从她的指尖飞跃,窜至张婆子的眉心中央。
张婆子浑浊的眼睛清明了一秒,步伐轻缓向身后的屋子走去。
与其让她在外度过这一晚,不如给她一晚美好的梦境。
张婆子人活着一生,晚年时候遭受的打击太大以至于她彻底疯狂。
每天耗着自己的生命力,连吃东西都没有再烧过熟食。
村子里的人因为害怕张婆子家的事情不敢靠近,所以近两个月也不知道是怎么度过来的张婆子早已经是命数不多。
她不用再往里头走了。
席薄掌心摊开,修长的五指白皙。
月光下白皙透明,笑容带着浅笑,却已然冰冷。
若是没有这件事,张婆子的命数本该安享晚年。
这些煞气怎么来的,席薄也已经知道了。
那么剩下的只有制造出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
使用这种阴损的方式想要毁掉一个地方,甚至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席薄万万是不能放过他的。
且不论这个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但凡使用这种邪术,已经是触动了底线。
她家阿漠还在这里,至少在之前、她要好好护着阿漠
这一世,她要和他一起安度余生。
意外,出现的、她都会直接掐断!
不给半分生长的机会。
席薄一双浅淡的眸子泛着冰冷,抬头对上那半圆的月亮、唇角的弧度若有若无。
又想阿漠了
剥了颗巧克力放进嘴里,甜腻的香味散开让她的眼睛明亮了一分。
夜晚,行动的好时候。
开始解决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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