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菩提子,周斌心中又开始烦躁,这东西还是没什么变化,先后的三次发热,一次比一次温度更高,时间也更长,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异处。
长期佩戴珠子的周斌也没感觉身体有不一样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猜测这东西可能在吸收活物死亡时所产生的某种东西,或者说生物死亡后变成无主的某种东西才可以被吸收,珠子发热温度越来越高可能就是积攒的越来越多。
这是他根据前世看的小说推测的,开始并不出奇的神物吸取特定的能量后,修补了自身并展现出神异的功效,这不是小说里的常见套路嘛。
早上,周斌起床打水的时候,段棋早就起床了。
他正在整理几本书籍,装进一个书箱里。
“少爷您这是干什么?”
“你忘了吗?今天是我当塾师的第一天啊,自然要准备好教学书籍。”段棋诧异的看着周斌。
“哦,我倒是给忘了。”周斌是真忘了,昨夜他胡思乱想了一通自己的金手指,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习惯性的以为第二天还像往常一样。
“那少爷,以后您去县城的时候,我是留在家中还是跟着你?”
段棋听了这话沉吟片刻,“你还是跟着我吧,学院里有专门用来练字的细沙盘,我前两天让你去河边取沙练字,到现在也没个动静,随我去学堂里练吧。”
“那家中的活计怎么办?”周斌又问道,他要是和段棋去县城,早上七点出门下午四点回来,院子里的活就没人干了。
“这样,你以后每隔一天跟我去县城一次,在家的那天就把第二天的活儿干了,你看如何?”段棋是既想走哪都带着周斌充门面,又不能让他完全放弃家中的活。
“嘿嘿,少爷怎么说就怎么是吧。”周斌对这个安排挺满意的,这么一来他每隔一天就独自在家一天,段氏因为农忙,还要在田里忙活一段时日,白天家中无人,他还不是想干什么干什么。
吃过早饭,段棋带着周斌进城上班打卡。
“少爷,这官府办的学堂是不是只要想学就能进去啊?”周斌背着书箱在城中街道上边走边问,“您的恩师开办的私塾都有二十好几的学生,官学里人会更多吧,您教的过来吗?”
“哪有那种好事,官办学堂每个孩童一月要收一两银子,若没有些家底,怎能养得起。而我老师办的私塾,虽然环境差了些,但一月只需五百文。其他更小些的私塾,两三百文一月的都有。”
“官府不是每年都拨款吗?怎么一个人学生还要收这么多钱?”周斌疑惑的看着走在前面的段棋。
“朝廷早前下了是下了法令,每个县都必须兴建一所官办学堂,也拨了不少银子下来。可朝廷也没有派专门的官员管理这件事,只是每年抽查一次。你说这钱到了地方官的手里,还能有多少用来供给学堂的开销?这天下想要昌盛,就必须多些读书人,他们这是在挖大清的根子。”
段棋缓了缓脚步,等周斌与他并行的时候,侧过脑袋小声对他说道,面色带了些愤慨。
清朝自乾隆以后,再无中兴之力,就是因为贪官污吏大行其道,买官卖官都明码标价,县衙贪了朝廷拨款这种小事大家更是心知肚明。
段棋作为一个读书人,也有将来一朝入仕,肃清乱象的抱负,可目前也只能在这呜呼奈何。
周斌了然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世道如此,他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对这种事也不在乎。
边聊天边走,两人很快就来到了官府所办的学堂,学堂门口站了个看门的,段棋上前说明身份,那人就恭敬的带二人进去了。
他们先是跟着门房去见了塾长,也就是校长,一位岁数看着都快七十的老秀才,官学不像私塾,不只有一位先生,除了这位老秀才以外,段棋还告诉周斌这学堂还有一位专门教书画乐器的三十多岁先生,同样是秀才功名。
毕竟这官学收费昂贵,自然格调就上来了。
不仅教读书写字,还会教一些儒家读书人崇尚的君子六艺中的书、乐。
段棋跟老秀才互相寒暄恭维了两句,之后商议了各自的工作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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