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若是向选定之剑挑战,那也有拔不出来的可能性。毕竟,那是一把全国男子都未能如愿的剑。即使是继承了亚瑟王血脉的莫德雷德,到底能不能拔得出来,说实话都很难下定论。
“你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啊,master。我没可能拔不出来!”
但是,saber挺起胸膛如此断言。那声音中所包含的威压,确实带有与王者相称的风范。也许她能轻易地把剑拔出也未可知。
“那么master。快下指示吧。要讨伐的敌人身在何处?”
别急嘛,狮子劫让用激动的声音催促着的莫德雷德冷静下来。
““欲速则不达”,这句谚语你没听说过么?”
“谁管那种东西啊!我可是为了斩杀七名敌人才被唤来的啊!”
看起来,她似乎已经被赋予了与此次圣杯大战相关的知识。
“说的也是。对面那七个现在到底情况如何还不清楚。”
听到天空传来微弱的振翅之声,两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只见树枝上,停着一只灰色的鸽子。它滴溜溜地转动着那不带任何感情的鸟儿特有的眼睛,将嘴中叼着的纸片吐了出来。一完成任务,鸽子就飞走了。狮子劫刚拾起纸片,saber就兴味盎然地探头窥伺。
“是使魔么?”
“好像是。上面说想马上和我们会合。”
“谁发来的?”
“和我们利害一致的家伙们。”
说完,狮子劫便将那张写有“明早九点锡吉什瓦拉山上教会”的便条一把捏烂。
壮观而壮丽,庄严而凛然。万千赞赏都不足以形容此番光景。
“黑”之saber、“黑”之archer、“黑”之rider、“黑”之berserker、“黑”之caster。除去在新宿召唤的assassin,其余六人全都已在此王之间集结。
在圣杯战争这样的状况下,很少会有两人以上的servant同时存在于同一空间的情况。就算是因为同盟或是战斗,顶多也就两三名。而且通常还都是处于相互残杀,时刻提防对手的状态。
但现在,他们承认了新型的战争——圣杯大战,并许诺共同奋战。
“啊,大家还是先来做一下自我介绍吧?好吗?来吧!我是servant rider,真名叫阿斯托尔福(Astolfo)。你呢?”
如此这般,servant阿斯托尔福比任何人都更早地做出发言。
站在自己旁边的一脸祥和的青年servant尽管一时不知所措,但还是微笑着回答道:
“我是servant archer,真名为喀戎()。”
“多谢啦,喀戎。暂时请你多多关照哟!”
rider伸出手来,archer一脸困惑地回应了。
“rider,要打招呼用职阶名,别叫真名。”
达尼克以严肃的表情制止了rider。rider恍然大悟般点点头,接着向身穿白色礼服的servant搭话道:
“呐,你呢?”
“…………”
&保持沉默,沙沙地摇着头表示拒绝。
“啊啊,抱歉。要是不能说话就算了。嗯?她的master是哪位?”
rider巡视着自己一行的master们,视线落在了有所反应的考列斯身上。
“呐,那边的master。她的真名叫什么?”
“啊、嗯呃、那个————”
被rider步步逼近的考列斯慌忙地考虑如何应付,但他似乎无法忍受rider那仿佛要把自己看出个窟窿的视线,终于小声地念出真名
“……弗兰肯斯坦(Fraein)。”
“原来如此。那么弗兰…………不不,berserker。请多关照。”
& berserker————弗兰肯斯坦对于自己的名字被泄露不满地发出呻吟。
然后,rider将视线转向剩下的最后一位servant————sa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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