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说的。”王州牧笑着摆了下手。“让我侄儿接手这个位子,是我们王家经过深思熟虑上下同意的决定。你应该明白,这不仅符合我们家族利益,也符合居云州的整体利益。试想一下,如果是王家以外的人当州牧,那我们王家万一和他他斗起来,还不不得把整个居云州搅个天翻地覆?到时候受苦受累的也是百姓啊。我们王家在这里耕耘多少代人多少年了,我们家族早就和这片土地交融在一起,没有人比我们王家人更适合来坐这个居云州州牧的位置,其中道理你肯定也明白,吕兵使。而王家人中,我侄子王涛又是被推举出来最合适的。所以我还真想不到你作为一州总兵指挥使为何不要去推举他。”
“强词夺理…”州牧的话虽然令吕兵使咬牙切齿,但其中道理确是实际存在的。现在的王家和居云州是一体,王家的荣损直接关系着本州的稳定和州内人民的生息。除非朝廷真的决定从上而下不破不立,否则遵循传统遵循规则确实是最好的方式。
“再者说,吕兵使,如果我收回第三份文书里替你开脱责任的说辞,转而朝你身上泼脏水拉你垫背,很大可能你也得跟我一样‘引咎辞职’。这样一来,你今后想要再调查收拾我们王家,岂不是更不可能了?所以,你要真顾及大局的话,现在答应了我的条件,明哲保身抓紧头顶乌纱帽,这样三十年河东三十南河西,说不定过个十几年你就接替韩大人的职位变成吕军门了,到时候再对我们动手,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吕兵使深深舒了口气,愤懑但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显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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