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注意被谢娇娇趁机顺了一把毛的公喜鹊,受惊,腾腾退后两步。
母喜鹊则是试着吃了一口,肉入喉咙,它眯起眼,发出愉悦的叫声。
这叫声吸引了公喜鹊注意,迈着大步上前,也吃了起来。
很快,只剩两鸟愉悦进食的声音。
这时候,分量足。
肉罐头才下了五分之一,小夫妻就吃饱了。
回想着美味,母喜鹊不由想到幼子。
这女人好像跟那个凶煞男人不一样。
她会帮自己吗?
唧唧。
【美人,你……】
母喜鹊话没说话,就被公喜鹊扯了翅膀。
“怎么了,小喜鹊?”谢娇娇追问。
迎上公喜鹊不赞同的眼神,母喜鹊冲动的脑子,猛的冷静下来。
两口子,肯定一个德行!
刚刚这女人还把那黑鸦子朝墙上扔呢。
唧唧。
【我媳妇说,谢谢你招待我们。】
谢娇娇眼睛亮了亮:“你们是夫妻啊?”
【嗯。】
“你们有名字吗?”
【没有。】
“那我给你们取一个好不好?”
没等小夫妻吱声,谢娇娇便取好名字,定了下来。
“你叫平平,你叫果果。”
这时,一道反对声音响起。
呱呱。
【鸦爷,不同意!】
不过是它的小跟班,怎么能跟它待遇一样?
哼哼!
趁它晕过去,就吃肉,再取个名字,那不得到鸦爷头顶拉屎撒尿?
谢娇娇轻飘飘扫过去:“你反对,无效!”
呱呱。
【美人,你不爱鸦爷了。】
【趁着鸦爷晕着,喂它们俩小坏蛋吃好吃的。】
【美人,你忘了嘛,是他们把鸦爷绑走的。】
【呜呜呜,鸦爷,不活了。】
大抵是今晚哭声听多了,谢娇娇听见哭腔,火气就上来。
她提溜着鸦爷一只脚,将它倒挂起来。
“闭嘴,再哭,拔秃你。”
话落,三鸟都捂紧自己,鸟躯发抖。
见隼子老实了,谢娇娇开始分别审问两方,之前隼子被抓是怎么一回事?
问清楚了,谢娇娇以隼子食言被打,平平果果打人出气,各有不对,且用隼子主人教管不严,重新送给苹苹果果新水壶,把事情敲定下来。
并借此机会,给三小只立立规矩,叫他们好好相处。
问过两小只不想住屋里,谢娇娇便打发两鸟出去睡了。
它们一走,隼子就开始卖惨哭嚎,要吃肉,但谢娇娇想到隼子那声“二傻子”,果断充耳不闻。
“吵吵吵,再吵不给你看翅膀了。”
隼子老实了。
谢娇娇躺在床上,进入梦乡。
屋外,枝头上,小夫妻絮絮叨叨聊了好久,最后归于平静。
县城小院。
“彪哥,这都啥时候了。那刀疤脸不会不来了吧?”
刘彪眼睛微眯,凶相毕露,轻哼。
“不来?他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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