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
过你妹的分,晓星只感觉心底有无数霸熊在打滚。
今天出门绝对没有看黄历,这是招谁惹谁了?他本来想低调,现在看来是没法低调了,这都还没入院估计就已经成为学院的名人,只是这样的名他不想要。
谁爱要谁拿去,特别是看到那沿着人群自动让开的通道中那青衫公子脸上的笑容时,晓星更不想要这种出名,心底像是吃到死苍蝇般的难受……那公子哥笑得很假也很自然,如果不是刚刚心底生起的那股警惕,晓星绝对相信这是一个爱管闲事寻找存在感的公子哥。
他看着青衫公子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终于站在了自己面前,心底的疑惑更加浓烈,貌似自己真的不认识对方,绝对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心底的疑惑终究还是变成了嘴中的言语,“我认识你吗?”
谢运河以为对方认识自己,他不相信自己这陈国第一天才对方会不认识,来南朝已经有近二十天了,他的名气现在在南朝皇城像在陈国国都一样出名,就算是眼前的这个富家子弟没有见过自己,也一定听说过自己的名字,他只是假装不认识罢了。
装的,就是装的,他越看越觉得这是晓星对他的鄙视,刚刚人群的惊呼声那么响这少年不可能没有听见,那便只有这一种解释可以解释得通,这让他很不爽,不爽的谢运河脸上笑得更加灿烂,“我叫谢运河,陈国的谢运河。”
晓星自然知道这个青衫公子应该很出名,刚刚那些人的惊呼他自然是听见了的,只是你姓谢的出不出名跟他有半毛钱关系,他根本就不认识,连谢运河这个名字也还是第一次听说,只是这人还特意介绍是陈国的到底是几个意思?
晓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确实不认识,然后又点了点头,算是跟谢运河打了声招呼。对这样一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对自己怀有敌意的谢公子,他还是打算静观其变。
谢运河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在自己报上名号后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或者说是……这人还在装。
周围围观的人自然没有笑脸给到晓星,他们觉得这人太作,作死的作,特别是之前跟晓星冲突的那几个少年,刚刚平息下去的愤怒再次浮现在脸上,几人指着晓星说话都不太利索,那是气的。
“你……你竟然假装不认识谢少……陈国第一天才的谢少你说你不认识。”
“买了免试名额,竟……竟然故意来看榜……”
“你笑话我们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连谢少也不放在眼里,真是……”
谢运河看着晓星,当感应到晓星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蔑视,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年有什么资格在自己面前高傲,无知是一种悲哀,或许这少年根本就不明白武者与凡人的区别。
他谢运河得到免试入院的资格又怎么样,他根本就不需要这个免试的机会,因为他明白自己考也一样能进入学院,所以他拒绝了免试的资格,而这次考试他也理所当然地成为榜首,他骄傲了吗?
如果不是学院有规定,任何人想进内院都得在外院呆上一段时间,谢运河估计现在已经是内院的学生了,凭他的条件足够进入内院,但他骄傲了吗?
他被称为陈国最有希望在十八岁踏入武师之列的天才,他骄傲了吗?
谢运河他没有,不管他怎么做别人都会觉得理所当然,有实力的炫耀不叫炫耀,只有那些没有实力却自认为高人一等的行为才叫炫耀,比如晓星现在这样的才叫炫耀,而他谢运河不是。
他一直都是这样,别人觉得理所当然,他自己也习以为常,由他谢运河出来“指点”两句,别的少年应该感到荣幸,应该感动得稀里哗啦,但这个少年没有。
本以为这少年跟他是一类人,那种自带光环的人,但发现晓星只是一个凡人后,他再次笑了,“给他们道个歉,然后你走吧,以后别炫耀了,你没有资格炫耀。”
晓星听到谢运河那自以为是的笑容,心里乐了,这货绝对是脑袋被门挤过,像这样的人进了天弃山,很可能是最快成为天弃山上那些古树养料的存在,但这里是皇城,是南朝学院大门之前,他没有心思与这姓谢的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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