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教士足够老实,并没有纠缠于自己的“不幸”,而是顺着奥西里斯的提问仔细地回忆着,“老实说,我和他们不是很熟悉,所以对他们也并不是很了解,不过他们看起来似乎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不过有几个人倒是比以前安静了很多,至少不会再像麻雀一样整日叽叽喳喳吵得人不得安生。”
这些基本都是没有用的废话,奥西里斯觉得已经预料到了对方的天真,还尝试询问对方的自己也是挺愚蠢的,从他的描述里,根本无法判断出问题的是艾布纳主教一个人,还是整个达勒姆教区都被拖下了水。这样一个平凡到毫无才能可言,即使经过了改造,力量也仍旧普通,除了品德之外一无是处的家伙不被看重也算是常事了。
奥西里斯放弃了对这个蠢货的政治嗅觉的期待,不抱希望地绕回了正题,“对于这座岛上的情况,你知道多少?”
教士用力摇了摇头,回答道,“恐怕没有你想知道的那么多。我刚入岛的时候,住在坎贝尔子爵的城堡里,那个时候还没有什么异常,但是一周后我就在睡梦中从坎贝尔城堡到了道奇医院。然后就是无休止的改造,对这些异端来说,教士应该是挺少见的,所以在我几次三番即将死亡时,他们都想尽办法将我救了回来。直到后来,他们得到了新的实验材料,我就被关在这里,再也没能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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