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赶紧摆手说道,“鲁大哥,兄弟就不说客气话了!哥哥收留我感激都来不及,哪会有什么挑剔,正好每日随哥哥演武。”
从此每日不是泼皮请客,就是鲁智深刘浩买来吃食,包裹里从瓦罐寺搜来的金银还有很多,足够他们潇洒。刘浩也耐着性子打熬力气,拉伸筋骨。
这天刘浩去买了几只羊,拉回来让众泼皮洗干净,剥皮去脏,架起来烤全羊,香气肆意,不提闻着味道过来的小和尚在一旁躲着流口水。如今正是五月,中午天气正热,蝉儿叫的惹人烦躁,俩人也无心练武。众泼皮也无所事事,索性就在绿槐树下铺了芦席,一起盘腿坐着,喝酒吃肉,鲁智深喝的兴起,自己去房内取出混铁杖,这铁杖头尾长五尺,六十二斤重,摆开架势,飕飕的使劲,叫刘浩在一边拿瓢泼水,竟然滴水不能近身,众人看了,大声叫好。
这时候墙外一个相公喝彩道:“端的使的好!”
鲁智深听得停下手来。刘浩也放下水瓢向外看,只见墙缺边立着一个官人,头戴着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獭拟背银带;穿一对磕爪头朝样皂靴;手中执一把摺叠纸西川扇子;长得豹头环眼,燕领虎须,如同戏里张飞模样,将近两米的身高,三十多岁的的年纪。
刘浩先是一愣,想了想拱手问道:“外面可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豹子头林冲?”
鲁智深道:“可是林老教头家的兄弟,何不进来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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