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已经被其它人打扫干净,呆在房间内没有什么一口气吸的都是大量灰尘之类的情况。
床上铺的的被单看起来非常柔和,感觉人躺上去要不了多久就会睡着。
小手滑过床单,感受到一种舒适感后杜文艳才脱了鞋子躺了上去。
坐在床上的杜文艳一直与青雾对视,一头雾水的他疑惑地问道:“望着我干嘛,你不是很困吗?睡啊!”
杜文艳头往下一低再抬起来示意自己要脱衣服,无奈之下青雾只能转身背对着她。
睡个觉还这么讲究。。。青雾望着前面的窗户,破了一个洞的窗户可以看到一点外面的情况。
刚好那里是柳树扎根的位置,后方悉索声渐渐平息后青雾才把注意力放回长明灯上面。
火焰不再剧烈摆动后才放下心来,看样子今天晚上算是熬过去了。
阳气此时正在以微弱的速度向屋子聚集,以它这种速度最起码需要七天的时间才能小幅度的改变阴寒之地。
最大的阻碍是外面的两颗树精,唯一解决办法是截断阴气的来源。
这两颗树还没有完全成精,要不然到了夜晚会更加危险和残暴。到时候普通的阴气已经满足不了体内需要,它们会渴望鲜血不停诱惑人靠近来获取食物。
不出意外的话,七天后断掉阴气来源的两颗树精会被周围的阳气一点一点削弱。
虚弱状态下它们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工匠们到时候合力一砍这件事情就可以很快解决了。
舒适感让她整个身体软了下来,迷迷糊糊之间闭上了眼睛昏睡过去。眼睛闭上的最后一刻看到青雾一人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睡着后屋子空气开始变冷。
待睡眠加深后杜文艳便进入了梦乡,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一种心悸的感觉不停传来,随着呼吸困难杜文艳惊醒过来。她整个屋子就只有一个人,坐在桌子旁边的青雾早就不见人影。
整个屋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点亮,反正杜文艳是没有看到桌子上的长明灯。
原先破掉的窗户已经被修补好,不过这个细节她是没有注意到的。
外面好像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而且人数还不少有吴钱东、青雾等人。一个人呆在屋中也没有意思,而且胆子又小的她又不敢继续呆在屋子中。
穿上衣服后杜文艳跑过去开门,屋子的门一拉开里面的亮光瞬间消失。
半夜的衬托下无论哪里都是一片黑暗,外面跟想象的不一样哪有什么人站在那里叫她。
处了两颗树外院子里一片空白,她认为是吴钱东和青雾他们在耍自己。
可是转念一想发现以他们两个人的性格不会开这种玩笑,觉得事情不简单的她顿时进退两难。
是走出去找他们还是回自己的房间,亦或者回到屋子中将门关上。
没了亮光屋子显得异常阴森,原先那种暖和感荡然无存。傻傻站在门口的她可不想将自己锁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附近两颗树发出“沙沙”的声音这让她忍不住回想起今天看到的一幕。
现在那两颗树竟然流出了滚烫的鲜血,而且像是有意识般往杜文艳那边蔓延。
看到地上的液体快要流淌到脚下时,她吓得连忙缩回去。人一退到门后,左右两边的门自行关闭。
本以为中间夹着杜文艳不会合上,但一种奇怪的力量将她往后推。
身体不受控制一般自行来到床上,现实中躺在床上的杜文艳额头上不停冒冷汗,嘴巴上还在不停地叨念什么。
青雾看了一眼后不再理会,因为桌子上的长明灯又开始漂浮不定,意味着那家伙还在附近。
为了确保长明灯不再熄灭,他只能坐在桌子旁边不能离开半步。
一旦它熄灭后必须里了将它点燃,再坚持几个小时就天亮了。等太阳出来后,让工匠们将门口换个方向朝向太阳。
是个人不可能天天不睡觉,为了身体最近七天青雾打算白天睡觉晚上守长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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