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脑子一闪明白这句话不该说出来,因为刘雨福此时心里已经够烦了,如果再在问下去的话说不定事情会变的更加糟糕。
奇怪的是刘雨福被拉进水中后又爬了出来,按道理衣服应该是湿透的。
现在看来跟出发时没两样,就短短吃一顿饭的功夫衣服就干的让人看不出来。
这有些合乎常理,不过还在刘达没有发现。他从刘雨福上岸后注意力一直在其它地方,根本没有注意到衣服有没有湿透。
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的刘雨福紧闭着眼睛,他裹着被子蜷缩在一起。
如果是因为太冷的话身体应该跟着抖动,可他一动不动跟没有灵魂的木头一样。
收拾好桌子的残局后刘达这才起身穿着拖鞋上床,他拉开被刘雨福抓紧的被子躺了上去。
两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陷入梦乡中,漆黑的屋子唯有供奉的神像被微弱的烛光照射。
外面的风越刮越大,震的窗户不停地抖动。然而这种噪音并没有影响他们睡觉,水面上开始掀起一层层波浪。
女孩沉入的地方开始冒泡泡,不一会儿她的尸体便浮了起来。随着波浪的推动开始往下游飘去,拉她下水的东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接近下游的渔网没有跟往常一样拦住飘过的东西,到是水中的鱼越堆越多直接将渔网挤破。
没有渔网的阻拦,女孩的尸体轻轻松松的开始飘向下游。
河边的小屋中慢慢传来沉重的鼻音,里面的安静与外面对比简直是两个级别。
躺在刘雨福旁边的刘达身体时不时的扭动翻身,主要是睡的不舒服。
一张床好像比以前粗糙多了,无论躺在哪里都有些凹凸不平一样。
被子也不像以前那样温暖,盖上后好像有魔力一样一点一点的吸走刘达体内的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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