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并没有,旅店老板在酒里下毒的事情只可能在四十年前发生,那时候战火连天,死个伯爵都不会有人深究。
谁要是觉得这种和平年代,一个旅店老板愿意为了一个不知道装着多少钱的钱袋而放弃稳定的生活,谁就是被安徒生写的骑士小说祸害了脑子。
旅店老板有自己的方法从这个小笨蛋的手里掏出钱。
“不经历点什么,说教会听不进去的。”白雪想道。
黑暗中,小法师的钱袋悄悄不见了,过了一会,有个钱袋出现在一个正在睡觉的少年的衣服口袋里。
又过了一会,旅店老板藏得很好的箱子里的钱不见了,那些钱出现在那个少年的房间里,藏在屋梁上。
一只手替小法师掖了掖被子,又替罗伯特理了理羽毛。
嗯,白雪一点也不介意小法师被这样捉弄,谁要是把名誉啊尊严啊当做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谁就是笨蛋。
谁要是因为一次小小的丢脸而大发雷霆,疯狂报复,谁就有可能在下次丢脸中因此而死。
它真的不介意小法师被戏弄,但它很介意这个少年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小法师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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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小法师醒了过来,他悠闲地把窗子外的冰敲下几根,放在土陶盘里,伸手进去,冰就融了,他又悠闲地取出洗漱用品,悠闲地哼着曲,唱到开心时甚至晃了几下脑袋。
(他们给他一个没有拉铃的房间!他们连热水都不送过来!白雪愤愤地想。)
白雪着急地看着小法师慢悠悠地洗漱,着急地听着那跑调严重的曲子。
(他怎么还没发现钱不见了!?不行!我不先通一下气,等下他肯定又被糊弄过去了!)
“哎呀!我们的钱不见!”
一道声音响起,是柔柔的,悦耳的。
“嗯!!?”小法师迅速把头转向原来放钱袋的地方,“嗨呀!真的不见了!!”
他气愤地鼓起腮帮。
“唉,不过罗伯特先生可能知道点什么,昨晚它最迟才睡觉。”
“罗伯特先生!”小法师戳了戳鹦鹉,他很好地按照之前的要求礼貌地称呼了这只兔子。
“嘎(-`ω′-)?”
“罗伯特说可能是昨晚那个少年干的。”
“嘎(?д?)!?”
“就是他!罗伯特说他记起来了!”
“嘎嘎嘎?(▼ヘ▼#)!!!”
“他在气愤地描述昨晚那个小偷是怎么溜进来怎么盗窃的。我想你应该不关心他是怎么偷你的钱的吧,你应该更关心怎么拿回你的钱吧。”
如果罗伯特真的昨晚看到了小偷进来,那么它肯定会马上示警的,不过小法师明显没想到这点,小笨蛋得分为零!白雪失望地发现它准备好的解释没有派上用场。
“你不能就这样出去,别人是不会相信一只鹦鹉的证词的,他甚至可以抵赖说钱袋本来就是他的。恐怕你也不知道你的钱袋长什么样吧。”
小法师说他的钱全是正经工作挣来的,白雪对此表示不信任,好在,在无赖这一点上,小法师倒是向安东尼奥学的很好。
“嗯,我不知道它长什么样,那我该怎么办?”
“老板还在睡觉,你走出去,构建法术:力,打烂老板的门,然后跟他说,你的钱袋被那个少年偷了,不要给他思考的时间,向窗外丢出你能丢出的最大的火球,再在手上凝一个你能凝出的最大的火球,盯着他。
“要一气呵成,他到时候会直接跳过思考的,不要装出沙哑的声音,声音不重要,重要的是做法。懂吗?”
“懂了!”
于是,四分之一刻钟后,老板直接撞开了少年的门,“把你他娘的偷来的钱交出来!!”
他狠狠地揪着少年的衣领,老板戴着可笑的睡帽,穿着可笑的绣花睡衣,但他的行为一点也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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