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双生得知刑天的想法后,再次沉默住了。他像个核桃那样,将自己困于禁闭的思考之中。
而那一层的顾虑——同样的,也显现在镰乱的脸上。
偶尔,他们会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彼此触碰一下眼神,交流着对策。
我们看见宫自宇的尸体出现了奇异的举动,手指各处不自觉地抖动起来。不仅这样,此时魔杖上的光圈被一种无形的压力压缩得很紧很暗,显露出许多不确定的因素。
其一就是突如其来的水声。它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超越了风声,摇身一变,变成为舞台的主角。而飒飒的风声刚离我们远去,一种恫吓的呼吸声又出现了。
每每有这样突发的情况出现,俳娜泠就感觉到很紧张。
这也构成他们进入冥河的最初印象。
不知是否存在清楚——在不断地衰退的神经下,他们来到了冥河当中。
光线微弱地照射在水面上。波光荡漾。
一种通过肌肤、进入到神经里面的顽固不变的冰冷立马增强了他们的意识与清醒,使他们的视野一直能够持续地伸向远方。
周围耸立着各式大大小小的铭文石块。有些的高度已经超过人体。相对于俳娜泠这种矮小的人,视线不好一下子能攀升起来,需要仰一下头才能看。
不过总体来说,这里的石林虽错综复杂,但它们无一例外地在守护着他们至高的统治权。仿佛要得到它们的允许,你才能正眼看看它们。一个多么荒唐和霸道的理由啊。但它们就是这样,形成了固定而又傲慢的君主。而且,当一种发狂似的、呛人气味把你镇住时,你是不得不服从它们的支配的。
这是一种浸泡在枯萎空心树木里的弥难臭味,有着酸溜溜的液体,泛着绿光。虽然它的颜色很纯清,但你的鼻子是永不会想着去接受它的。
另外,情景的体验——是在一种昏的、黑暗里的、突然产生的打斗。
声音吸引了你,打斗吸引了你。你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那儿。假如你不用语言把它读出来,你是永远不会明白的。因为语言告诉我们一个简单的道理,它永不会对文字产生腻味。
如果这个情况仅仅且只有他们能够看见,那就太无趣了。不是么?我的小伙伴。
那你们肯定会问,为何我要在这里写下这段话呢。因为我在这儿发现了一个新的视角。他就躲藏在我的身后。这并不是因为他害怕我。而是他根本什么都不怕。
他——原本属于子夜。可现在却被留在了这里。
假如你要问我,他与其他那种千万个影子有什么不同呢。
我想我是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的。这需要子夜自己去发现。他需要背负起这个责任,因为他把自己的影子留在了这里。这是不对的。
而现在,我仅是抽取了他部分的视角进行写述。于是,我给他取了名字,名为影子。但想想,也太普通了,没有什么区分度。后来,我又想了想,加了点与子夜的联系,最后就取名为夜影了。意思是另一个真实下的子夜。当时我对夜影的想法有很多,也有很多未定下来的评价和结论。可他从来都不畏惧我。我就很尴尬了。因为在他的世界里,他有着自己的判断与逻辑。好像我的看法无法左右他的人生。看来是这样子的。
因为在我第一次讲述到他时,他就把我标记为一个坏人。原因是我打断了他的观察。而在我眼里,他是无比单纯和愚昧的,像个小孩子那样。他还天真的认为,在激烈打斗的他们是在交朋友呢。我想告诉他的是——情况不是这样子的。他们是在战斗。可他真的能理解到我口中的战斗是什么意思么?我深表怀疑。
他抬头往上看。两名黑甲武士被天刑者击落在不远处的水面上,形成了一次较强的碰撞。
接着,目不暇接的情况又出现了。这次换作天刑者冲出了迷雾。它以防守的姿态与另一个敌人拉开了距离。可下方的两名黑甲武士与上方的一名黑甲武士此时形成一个掎角之势,从上下对天刑者发动了包抄的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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