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大冬天的夜里都快到11点了。更何况是在那么偏僻的路段。车辆继续前进着,大概过了两站地。刚刚过了群芳园车站也就300多米指定司机突然大声的骂道我去年妈的又他妈上来俩,别人班都他妈没这么多人,张鹏他们是有人坐车,不至于这么大脾气吧,这个时候她看到100米远的地方,有两个黑影在向车辆招手。就听售票员说那也得拉呀,谁让咱这是末班车了。车停了下来又上来两个人啊,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三个人。因为在那两人中间还夹着一个人。上车之后他们一句话也没说,被嫁的那个人更是披头散发的,一直捶着他。另外的两个人则穿着清朝官服样子的长袍,而且脸色惨白。
张萌一看这两位是咱们这个班想申请有点儿紧张。心想可能是周围有这个剧组拍戏戏服还没换就喝大了,管他呢,这是北京城什么人没有啊?不过这仨人怎么也没买票啊?这太不像话了,看我好欺负是不是?看着司机继续开车向前行驶,他心想一会儿要是再有人上车不买票,她就要和售票员理论理论大概又过了三四站地,这时候张萌有点儿困。昏昏沉沉中,她看见车子接下来要挺好的,站点儿是群芳园儿的。去群芳园儿的。可是刚刚对战明明已经过去了呀!不记得清清楚楚,这一战过后上了三个人,现在车子怎么会又开到了这里,车的行驶的速度很慢慢的让人觉得像是在被人推动着前行。
圆圆的,他看见群芳园儿站的站点上有十几个人排着队等着上车。正纳闷儿之间,身边儿的那个老太太突然站起身子发了疯似的对着他伸手就打,边打边骂的说张萌上车的时候偷了他的钱包。张萌一听急了,你这老太太怎么回事儿?咱俩一起上的车,车上这么多位置你不坐,偏坐我身边儿,还说我偷你钱这么大年纪了,你怎么血口喷人?那老太太也不说话,用两眼怒瞪着张萌,并用左手用力的抓着他上衣的领子就是不撒手。
张萌急的是满脸通红就是说不出来话,老太太却开口说你不用迪拜,前边儿就是派出所,咱们到那儿评评理去,张萌先是被车子走了这么久,竟然还在原地搞得有点儿奇怪,又莫名其妙的被这老太太诬陷偷钱。这会儿车上一个说话的都没有,他是白口莫辩司机也是一句话不说,把车停了下来打开了车门。车停了,老太太抓着张萌就要下车,这时候张萌竟然发现车上之前坐着的那对儿老夫少妻中的男子竟然是跟自己签合同的那位客户林大哥他刚想打个招呼,让这位帮他做个证,却被老太太掐住手腕子就拽下了车。
这一下掐的力道奇大仿佛被扼住的不是手腕,而是脖子让她一点儿声音也出不来。而那个男人明显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窘境,竟然毫无表示这什么人呐,这是看着已经园区的公共汽车,张萌不耐烦地说我真没偷你钱,派出所在哪儿啊?老太太则是常出了一口气儿,拍什么锁呀?我救了你的命,你就我什么命啊,我怎么了?
我这不好好的吧,小伙子刚才这班车最后上的那三位不是人而是心拆拆。末班车不光拉人还得拉鬼。因拆不来连人带鬼,这车开往哪开往哪开在刚才最后一站你也看。还是群芳园。车下站的都是今晚归位的亡魂,这时候咱俩就该下车了。要不然就得跟着那群死鬼一块儿去见了阎王爷,听完这些张萌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忙问问你,你是知道的这些。我呀,我原来是沉默班车的售票员。
和人要票。死人不要票说完话,老太太慢慢悠悠的顺着马路走了。没过一会儿就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之中。只留下已经吓得浑身冰冷的张萌,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已经不记得那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到的家了。或许是遇见了好心的出租车司机。再或者是警察巡逻把他捡上了,总之从那之后他打算请假三天。因为之前签的这单生意,他还没来得及跟公司说。钱和合同也都在自己手里,他索性请假在家躺了三天。等到他身体恢复过来就准备回公司。地铁站门口他买了一份儿《北京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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