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川一把抓起,张开嘴就是一顿猛灌。
喝完,四目相对,却是无言的寂静。
阿芙娜忽然嘴角一扬,露出一丝搞怪的邪笑,手中的螺号忽然反转,只听‘噗嗤’一下,那尖尖的螺尾就直接扎在了幽川的右腿上。
“啊!”
这锥心之痛让幽川忍无可忍,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痛嚎,兽群都惊醒一大片,追尾碰头地乱作一团。
阿芙娜这才满意的把螺号收回,凑到嘴边轻轻吹了一下,那些被惊醒的野兽很快就安静了下来,重新进入了它们各自美妙的梦乡。
“真是个蛮女!”幽川看着被扎出一个血洞的腿不无愤然骂了起来。
“咯咯……”阿芙娜却笑得很是开心:“你这家伙声带很正常嘛,嘻嘻,本小姐的大计可就靠你了……”
此时两人你骂你的,我笑我的,眼神虽有交汇碰撞,但相互理解显然是不存在的……
后来,幽川发现,只要自己说的话多,阿芙娜对自己下狠手的机会就会少,直到一个多月后他终于搞懂阿芙娜的意图后,他发出了生平最憋屈的哀叹:“早知如此,我当初在学习荒原史的时候,就应该把三族的语言也进修了啊!”
但好在为时不晚,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幽川也慢慢学会了托纳语。
可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一直被阿芙娜关在兽圈里,连续几个月不是打扫粪便就是帮兽群扣脚趾中的夹石,除了每天日落时才出现的阿芙娜,却是一个其他的托纳人都见不到,连给自己送食物的都是一只长着鸭蹼般的兜嘴兽……
阿芙娜却是苦恼无比:“真是奇怪,我天天让他污臭不堪,他怎么反而更是要把我的心都全部侵占了一样呢?着实讨厌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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