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这良人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直呼陛下名讳,陛下也不生气.....”言及此处,知书终于意识到不对了,看了看自家主子,发现沈冷栀嘴角浮现出一抹苦笑。
女子一双眼睛里满是哀伤,喃喃道,“是啊,陛下根本不生气,他怕是很高兴听她这么唤他,巴不得她能这么唤他。”
“难怪那日我去朱鸟殿的时候,只觉得哪里怪怪的,这么好的院子,本就是为她修的,什么要赏给关月华,都是骗鬼的,关月华那样的人,只会挑离长信殿近的,富丽堂皇的宫殿去住,陛下就是瞧准了这点,故意让她拒绝,然后再假意把旁人不要的赏给戚安宁,不然何以解释那院子里种了那么多薄荷,宫里还有第二个人有哮症么?”
前几日她发病的时候,他衣不解带地守着,不是为了什么南国的使者,而是因为她本就是他心尖儿上的人,他怕她出事,所以一刻都不肯离开。
他若真是个怂的,那康家手握兵权,怎么不见他有半点顾忌,不但很少留宿承明殿,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寻了对方的罪证,不惜毁了康家军,也不肯乖乖就范。
是夜,淋了雨的沈冷栀染上了风寒,高烧不退,太医开了药后,知书亲自去了长信殿,想请陛下过来看看她们家主子,却被告知陛下今晚留宿朱鸟殿。
知书不死心,冒雨夜扣朱鸟殿的宫门,田心只道陛下已经安置了,明日一早定代为转达。
待人走后,胖胖的内侍官急步走到花厅里,隔着月门报信儿给荀域。
男人闻言皱了皱眉,不耐地回道,“人都叫你打发了才来告诉朕,你这是什么,先斩后奏么?”
“胖田心现在都敢做你的主了呢。”安宁在一旁煽风点火,心里却是有醋意的,她想知道荀域会不会冒雨去看沈冷栀。
外面的人吓得扑通跪在了地上,没有求荀域,反而求了安宁,“良人可别拿奴才打趣了,奴才不是看外面风大雨大,怕陛下淋雨,更怕扰了主子安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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