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伟达转过了头,在这一时间,他感觉到,似乎,斜刘海女性那紫红色的眼睛正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脑海中,不可置疑也无需质疑的念头突然疯狂地蔓延了开来。
是啊,我是在犹豫着什么呢……是在怀疑吗?是在怀疑这名有着紫红色眼瞳的斜刘海女性,还是在怀疑我自己,抑或者是……那边赶来的那两道身影?
为什么……我会觉得我在怀疑那两道身影呢?
为什么呢?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
嬴伟达的脑海中突然卷起了风暴,将现在的所有感知都撕碎了。
在这一瞬间,嬴伟达脑海中的一切都化作了空白。
而正当嬴伟达茫然地在自己这一片空白的意识空间中打量着着身周的虚无时,有一物悄然进入到了他的视线之中。
那是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一次性针筒,针头斜向下,但其上并没有外套。
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将针筒内的“水”挤出针头,至于那“水”到底是什么东西,嬴伟达说不上来,但能察觉到与他自己息息相关。
这针筒就这么悬浮在嬴伟达的视线之中,偶尔间,针头会被推出一滴“水”来,那看上去却能觉得颜色是极其复杂而说不上来到底是个什么颜色的“水”会滴落在这空白的“地面”上,然后便消失不见,也没有半点蒸发的迹象,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消失不见。
可能所谓的“五彩斑斓的黑”,就是大概是这种程度的吧,虽然这“水”并不黑……
嬴伟达上前几步,双眼紧盯着这针筒中已经处于残存状态下的“水”。
这是什么?不知道,但绝对是很重要的吧……
嬴伟达这般想道。
但突然,那只推着针筒的无形的手,在无形之中加大了力度。
很快地,针筒里的“水”很快地被挤出了针筒。
这到底代表着什么呢……
嬴伟达突然注意到,针筒上那清晰而标准地标识在那里的刻度线,标识出来的单位,似乎并不是“毫升”。而正当他想仔细看着刻度到底标识的是什么的时候,他才发现,那似乎被他下意识要忽略过去的单位,他看得是模模糊糊的,根本无法看清。
他只看清了,针筒中的“水”已经被完全地排出了针筒,针头处,那应该是最后的一滴紧紧地拽着针头尖尖摇摇欲坠。
不能,不能这“水”流完!
一个无比通透的念头如闪电般划过。
嬴伟达朝着这针筒伸出了自己的手。
还真的拿到了……
但现在已经来不及惊讶或者是别的什么了!那最后的一滴眼看就难以再支持了!
嬴伟达咬牙,攥着这个针筒。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拉不动那个芯杆。
那该怎么办呢……
这里是哪儿?!反正不是现实吧?那既然不是现实……
最后的一滴“水”仍在顽强地拉着针尖就是不松手。
既然不是现实的话!
嬴伟达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正在主动地牵引着此时的他的动作。
闪着点点寒光的针头移动了。
一道切实的剧痛从心口传来,嬴伟达的脸上挂着一丝莫名的笑。
这是机会……
也就在着一瞬间,斜刘海女性的语句闪过。
……
小白和阿饼终于赶到了台前。
而小白已经发觉了,他们还是来晚了。
台上披肩发女丧尸的梅红色眼瞳死死地盯着他俩,而斜刘海女丧尸的眼睛正看着嬴伟达的双眼。
嬴伟达似乎早就不需要被这两只女丧尸一只一条胳膊地加起来了,此时的他就这么稳稳地立在台上。
这个“台”原本也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花坛罢了,但现在,它的意义已经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却见嬴伟达那黯淡下去的眼瞳又重新地亮了起来。
隐约间,嬴伟达似乎从斜刘海女丧尸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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