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泽收起笑容,认真说道:“真正的采花大盗,个个血债累累罪恶滔天,而遗害无穷。仅其留下的影响,就耽误了你娘亲的终身大事,显然这样的魔鬼,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但话说回来,如果哪个能悬崖勒马痛改前非,脱胎换骨从新做人。一改有害于社会为有益于公众,就算国法难容,但在道义上还可以放他一马。这个社会很需要有益于社会的人,而且多多益善!”
余七情不自禁叹了口气,说道:“哥们你有如此胸怀如此气度,行走江湖太委屈了,你应该去朝中做宰相!”
“我不爱做宰相,爱做相公。”呼延泽很认真地说道。
“讨厌!”余七对呼延泽地挑逗一点儿反感没有。
屋外雨停了,余七起身告辞,眼中却现出依依不舍之神色。这可是她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也许是呼延泽非同一般的魅力打动了她,再加上她喝了不少酒。
然而有很多话她不能说出口,为了她面对病危的姑妈所发下的誓言。
呼延泽以为,只要他暗示一下,余七很有可能留下……但他没有那么做,尽管他很想那么做。这对他来说也是种折磨,但在这个世界地“修炼”,已让他有了“半仙”之体,他却不知是喜是忧?
余七走后,呼延泽又开始考虑他应该考虑的那些烦心事。首先认为在红泥岗帮他的另一个蒙面女就是余七,那余七为什么要帮他、她又怎么知道有人要对他老陈下手?呼延泽还觉得余七似乎想告诉他什么,却又没有……
呼延泽觉得自已有点儿头疼了,于是起身来到客店的后院。他告诉自已什么也不要想,然而溜达中又情不自禁想起余七讲的那个故事……
突然他停下脚步,原来他差点儿与一棵不大的桃树撞个满怀。眼望那棵桃树,他意识中出现了“桃”又出现了“陶”,即尔出现了“华”又出现了“花”,他灵光一闪,意识到,陶华即桃花、人面桃花。由此可见,陶华的师弟雨虎,即人面桃花的师弟玉面虎。那水氏兄弟又是何许人也,呼延泽没去深究,他关注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二洪说玉面虎是形无影的首领,余七说玉面虎为了爱情几乎丧失了理智,这两种说法又意味着什么呢?呼延泽一激灵,因为他想起二洪的话大半都是谎言……
呼延泽最终决定去虎笑山庄,他知道虎笑山庄还是穿云派总坛直属的信息中心,他在那里有可能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
和当年去潭州一样,呼延泽扮成一个道士,辗转来到虎笑山庄门前。他亮出穿云派的玉指环,而被请进主事办公室。呼延泽立马认出接待他的年轻人,即当年送信给致远镖局的小根子。小根子也认出面前这位就是当年力挽狂澜,让潭州分舵及总坛转危为安的小神仙。小根子很高兴,一边让座奉荼一边令人去请他师父虎笑天。
呼延泽开门见山,问起吴贵山及吴贵山人等情况。小根子找出相关资料,查了半天也没查出吴贵山三个字。
虎笑天进了屋,小根给双方做了介绍。年过花甲的虎笑天双眼竟有泪花在闪动,老人家意识到,“小神仙”在这个时候出现,一定与当年一样,助穿云派渡过难关,而重振雄风!
小根说出呼延泽的来意,虎笑天说吴贵山没听说,倒是有个鬼屋山。呼延泽一激灵,默念,“吴贵,贵吴,鬼屋”……
小根子找到一份资料,只见上面写道:……鬼屋山人贤德至极,文韬武略非凡,琴棋书画皆佳……后因其门下出了个釆花大盜,鬼屋山人一病不起而亡故。众弟子有一大半下山而去……
呼延泽确认余七剑说的吴贵山就是鬼屋山,从而意识到其七、八弟子水大、水二即二贤庄的洪氏兄弟。洪,大水也。加上二洪派打手在红泥岗对他下毒手,呼延泽认为二洪很可能与形无影有关系。彰贤德之名,行恶毒之实,形无影虽然有可能与铁观音受伤害无关,但也不能仼其放任自流,而危害民间!他想。
话说洪英淑从红泥岗回到家中,劈头盖脸质问洪仁道:“爹你咋回事,干嘛打发全三他们去害陈先生?穿云派对咱家有大恩,陈先生是总坛特使……”
洪仁愣了一下,说道:“宝贝怎么了,有话慢慢说,爹怎么会害陈先生呢,全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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