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泽说道:“穿云派不久前的细雨村自卫反击战,你大概听说了。战后发有的恶匪尸体上有‘梅花’印记,其中有一种好像梅花瓣串连在一个圆圈上,而其位置与前东磨坊人完全相同……”
余七剑说道:“也就是说此人就是前东磨坊人,后加入什么组织,那个组织便在该人身上的东磨坊圆圈型印记上,纹上了几个梅花瓣。这个组织应该是真正的元凶,遗憾的是,咱们没有一丁点儿有关那个组织的线索,所以想破这个案实在难上加难!”
“好在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是其一。其二,那个组织到现在还想置铁观音等于死地,说明铁观音等掌握那个元凶的,一个见不得世面见不得人的秘密。可以说这个秘密肯定是罪恶滔天罪不容赦,所以老天也会帮咱们一把!”
余音乃一大户人家的娇女,她之所以“沦落”江湖,与她母亲的身世有关。母亲岀生于乡下的一个地主之家,由于家乡有一阵子发生了几起采花贼采花大案,母亲提心吊胆渡过她的美好青春年华。成年后又因岀生地而久人难以嫁人,当地传言,凡稍有点儿姿色的女孩,皆遭受过采花贼蹂躏。最后母亲不得已填房于一大户人家,好在比她大二十来岁的丈夫对她十分体贴与关怀。
余音出生后,稍大母亲便请人教她武功,意在将女儿打造成一个身怀绝技的女英雄,不为别的只为自保。余音十三、四岁时,母亲忍痛割爱,将余音送上七星山,拜连展的堂师叔为师。
七星剑派到连展做掌门时,为了凑足这一代的七剑,在余音学业有成时,被连展拉入七剑行列而排行老七。为了侍奉卧病在床的母亲,余音只答应应其名而无其实。母亲去世后,余音经过了一段失败的婚姻,似乎看破了什么,便凭一身功夫行走于七星山于江湖之间。
呼延泽与余音地会谈,相当和谐融洽,谁深一句浅一句,对方都能理解都能包容。总之,俩人竟如相处已久的知心朋友!
呼延泽临行前,余音旧话重提而与呼延泽聊了起来——
“陈先生你喊了半宿的那个小珍,究竟是何许人也?”
“她是我的前妻。”
“是你把她休了?”
“我也是万般无奈!”
“旧情难忘,你小子还算有点儿良心!噢,听说铁观音的密友呼延大侠,来这个世界主要是为了找一个什么人,那陈先生你……”
“我也是来找人的,找一个琴弹得能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之人。”
“去你的!”
俩人皆无半点儿邪念地笑了。
至此,如果说呼延泽在二贤庄遇到的除了怪事就是疑团,而在七星山下得的全是感动和开心。也许还因为在他的潜意识中,余七剑似乎就是他要找的小珍!
告别余氏姐妹,呼延泽上马而行,非止一日来到二贤庄北面的红泥岗。想起来时在这里遭到伏击,呼延泽下马,检查一下装备,然后牵马而向岗顶走去。下了岗他刚要上马,有俩蒙面大汉从路旁闪出向他扑来。他只好解下盘剑与俩大汉战到一处。
战到七、八个回合,又有俩蒙面大汉闪出,从后面向呼延泽发起了攻击。呼延泽不想伤害那几位,于是闪出战场,想用火枪将其轰走。却见俩蒙面女突然出现,一前一后向蒙面男发起攻击,蒙面男很快就现出劣势,即尔“唿哨”一声,撒腿而逃。
其中一位迟了一步,而被一蒙面女一剑夺命,尽管呼延泽大喊,“剑下留人”。
呼延泽上前,扯开死者的衣衫,见其左臂后沒有什么梅花印记。却听有人说了声“全三叔”。
呼延泽抬头,见说话的正是他送回家的洪英淑,此时洪英淑已摘下面罩,而另一个蒙面女已无踪无影了。
“你认识这个人?”
“他,他是我家佃户全,全三……”
呼延泽意识到什么,笑了一下说道:“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二贤庄的佃户做强盗,实在有讽刺意味。其实也算不了什么,只是打劫一个穷光蛋实在令人费解!”
洪英淑尴尬得出了汗,有点儿语无伦次说道:“对不起陈先生,全三那王八蛋,我这就去找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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