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二壮坦然说道:“仅仅为了陷害朴成哲而甘冒风险夜闯太子府,只有傻子才会干那事,所以我认为那事不能那么简单。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封密奏是让我逼出来的,我认为这前前后后发生的事,都由一个幕后黒手操纵着。但这家伙隐藏得很深,是不易被发现的。而其爪牙的行动也很诡秘。因此我通过全歼鲨鱼帮,及放风说我们已掌握了,与夜闯太子府之罪犯相关的有价值的信息等,让咱们的对手不得不急于想实现他们的愿望,而‘赤膊上阵’。咱们就会从他们地表演中看清他们的脸色。”
李斯敏安稳许多,说道:“小宋啊,你过来很久了,那你到底掌没掌握相关有价值的东西呢?”
宋二壮笑了,说道:“王叔若是昨天问,我还真张口结舌无言以对,但今天……”
“今天怎么了,快说!”……
宋二壮举手张开五指,说道:“这个的父亲是养父,而且那一家子是条条国人。”
李斯敏与德珠对视一下,明白宋二壮说的是前五妃阮小玉。德珠说道:
“养父怎么了,和亲生父亲有什么不同吗?”
“何止不同,简直有天壤之别!”李斯敏意识到什么,话说的很冲。
宋二壮讲述了川四讲述过的那个故事。善良的德珠觉得那个故事就是个故事,李斯敏却怒火中烧。
“果然是个禽兽!难怪……”
李斯敏想说,难怪阮小玉几次阻止他太子爷帮帮她的“父亲”,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宋二壮说道:“准确地说,那家伙都禽兽不如!”
李斯敏咬牙说道:“我立马安排除掉这个魔鬼!”
“不可,”宋二壮道说,“这个情况咱们是从侧面了解到的,还不可以做为证据,而因此解放朴成哲,显然名不正言不顺。这是其一。其二:那个魔鬼还与达贺商行的一个所谓的外柜交往密切,如果那个外柜是个间谍的话,那这事就更复杂了,指不定其中有个什么大阴谋。所以咱们还得让那个魔鬼继续表演,而以备以中识破那个大阴谋。”
“那咱们总应该做些什么吧?”…….
“从现在开始,殿下应该在你自身安全,王宮乃至整个京城的安全方面下大功夫。因为那些家伙在打你的主意,什么事他们都会做得出来,咱们不得不防!”…….
“还应该有点儿什么吧?”
“还有一点也很重要,那就是要保护好证人……”
……
宋二壮与朴成书回返时,仍然乘坐着德珠的那辆轿车。在路上朴成书说道:
“二哥,当初大家都认定川一是阮小玉的亲生父亲,你怎么一下子怀疑上他了呢,谁家的父亲能做出那样的缺德事呢?”
宋二壮说道:“刚来到这里,我就急着学曲曲语言,因为语言不通,我什么事也做不成。但我没有为了学习而学习,而在学习中跟你们商号中的可靠人,探讨究竟谁是真正罪犯的问题。久而久之,心里积蓄了些有用的东西。那天傍晚我有意无意进了你们商号下属的一家饭店。饭店正准备关门闭店,店长认识我,但为了保秘谎称我是他的一个亲戚。厨师长很热情,说小伙子你有口福,今晚我特意做了两道手菜,快上桌和大家一起喝几盅吧。我也没客气而上了桌。酒酣耳热,员工们便说起他们可爱的成哲老板被冤枉之事。有人说真正的罪犯应该某某,当年某某也一个大商号的老板,而在与金荣商号竟争中败北,因此他怀恨在心……;在座的都说那人言之有理。又人有说某某某也值得怀疑,那家伙曾是金荣老板的情敌……接下来还有人提出别的可疑之人,大家都表示赞同。忽然有人提出川一,却遭到大家的強烈地反对,当然因为川一是阮小玉的亲生父亲。厨师长闷声闷气地说,如果川一是阮小玉的养父呢,大家还说不可能,厨师长又说,如果那家伙是个禽兽呢,众人都笑了,认为厨师长在‘抬杠’。我却很受厨师长的启发,当然因为人世间披着人皮的禽兽虽然少之又少,但毕竟还是有的。”
朴成书说道:“这就是你跟我说的‘群众基础’吧,那你的‘理论根据’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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