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怀疑小人与侯俊毅合谋盗窃,并下令搜查,然后大人会在小人的家中搜出那些金条。此乃铁证,小人就算长着一千张嘴也无从辩解。”
“知道就好!”陆笙轻轻的推开身边献殷勤的美女,“侯俊毅离开之后,你的人应该盯着的吧?”
“那是自然,一天十二个时辰,他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拉我都了如指掌。大人,我这就亲自带路,不过……大人,那十七件宝贝我能留一件么?大人,那可是小人的八百万两银子啊……”
“那七根金条也是本官的命根子。”
“是是,大人,我这就全部帮你取来。捉拿侯俊毅,我亲自去,不劳大人出手!”
“放心,本官会给你颁发好市民奖的。”
午后沉沉,但酷热的温度让空气都变得稀薄,街上的行人显得慵懒了很多。
突然间,拥挤的街道上涌出一队人马。有官府的衙役,有提刑司的司卫,甚至还有穿着五颜六色的义合会成员。
人马迅速集结在一家酒楼门口。此刻离黄昏尚早,酒楼内也没几个人。
“散开,堵住前门后窗。你,你,你,跟我进去!”
疤虎威风凛凛的喝到,俨然成了这次行动的领队。陆笙和段飞也没有搭理,眼睛盯着后窗的窗户。
窗户之中,一间上房。
床榻之上,一个满脸短须的大汉正在呼呼大睡。
突然间,房间之中迸射出一道精芒,仿佛闪电迸现一般。侯俊毅嗖的一声翻身而起,手中一晃,一把尖锐的杀猪刀落在手中。
杀猪刀不是菜刀,长约一尺,刀柄处三指宽,而越靠近刀剑就越细,整把刀仿佛一个细长的三角形。
这是一把既不霸气,也不引人注意的刀。但就是这么一把在每一个猪肉摊都能看到的刀,在侯俊毅的手中却是如此的可怕。
“砰——”房门突然间被撞开,三个义合会的成员闪身涌入房间中。第一时间成三角锁定侯俊毅。
“义合会?江湖传言苏州义合会最讲江湖道义,现在看来,我还是太蠢了。混黑道的,哪来道义可言?”
“侯俊毅,别和兄弟讲道义。你来苏州找我喝酒都好说,却来我的地头上犯事?偷也就算了,你特么还杀人?知不知道老子的地盘上向来都是夜不闭户的?”
疤虎迈着八字步踏入房中,这句话疤虎也不是胡乱找借口。疤虎向来自诩是苏州城的地下霸主,自己偷自己抢那都是他愿意,但别人就不能在他地头上撒野。
何况疤虎原本开的都是夜生活生意,因为侯俊毅的事,几十年没有宵禁的苏州城突然宵禁了。马丹,一晚上亏掉的钱让疤虎心疼的直掉眼泪。
对于疤虎这种嗜钱如命的,这比割他肉还疼。
命人拿着白玉观音去当铺,实际上就是通知陆笙。陆笙不动手,他疤虎也要动手了。这种外来物种入侵,疤虎和陆笙绝对同仇敌忾。
“听闻义合会疤虎的横练金钟罩刀枪不入,也听闻就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够在你的身上留下一道伤口。不知道在下的这把刀,能不能切开你的铜皮铁骨?”
侯俊毅这话是赤裸裸的讽刺,疤虎脸上的伤疤还挂着呢。
话音落地,疤虎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气势涌起。但刹那间侯俊毅的身形突然消失,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却诡异的来到了疤虎的面前。
如此鬼魅的身法,也着实将疤虎吓了一跳。
锋利的寒芒,瞬间袭来。
疤虎瞬间气沉丹田,身上的衣服纷纷爆裂化作蝴蝶纷飞。古铜色的身躯,浮现出一道金黄光晕。
“叮——”一声翠响,杀猪刀狠狠的定格在疤虎的胸前三寸位置。
黝黑的杀猪刀,此刻仿佛通了电一般浮现出流光溢彩。
一道气旋在刀剑尖与疤虎的金钟罩时间炸裂开来,噼里啪啦的声响,如同炒豆子一般接连响起。
疤虎的手下瞬间压缩了包围圈。
“别过来,退后!”疤虎厉声喝道,“谁过来谁死,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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