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冷笑的在鹤白羊的身边坐下,“因为合欢散并不是被下在冲剂药粉之中,也不是下在吃食之中,而是下在开水之中。
你说的不错,的确有房间昨夜漏雨,蜘蛛的房间就是漏雨的那间。雨水从房顶落下,正好滴落在桌子中央。
但是,昨天晚上的雨只下到了后半夜,之后一直没有下过雨。今天早上,蜘蛛明明已经把桌子上的水擦干净,方才我去送饭的时候,桌子上竟然又有了几点水滴。
天没下雨,又怎么可能滴水的呢?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在房顶洒水了我说的是不是?
你趁着检修屋顶的借口上屋顶,偷偷将混有合欢散的水洒在蜘蛛房间的屋顶之上。你早就知道,水滴会落在房间的桌子之上。而桌子上的水杯水壶就会藏有合欢散之毒。
之后你又趁楚景在药房的时候,偷偷将合欢散的药瓶放进暗格之中。方才我在蜘蛛的房顶上看过,房顶上留有青苔被踩烂的痕迹,而你的脚下,正好有青苔。你还想狡辩?”
“我……”劳韩脸色瞬间变得死灰,这完全是一场不在同一等级的智商碾压。劳韩以为他所做的一切天衣无缝,但却在陆笙的眼中漏洞百出。
陆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说你怎么回事?之前你杀害侯勇的手法,我还以为你很聪明。但这次嫁祸给楚景的手段却让我感觉在侮辱我的智商。怎么,这会儿智商掉线了?”
“我没有杀死五师弟……真的,我没有……”劳韩连忙起身抱着鹤白羊的腿哭嚎,“师傅,我真的没有杀七师妹,我也没有杀五师弟……”
鹤白羊此刻早已经气的浑身颤抖,抬起脚一脚将劳韩踢翻在地,“还说不是你?今天是不是你栽赃陷害景儿?朱女侠的合欢散之毒是不是你下的?景儿房间里的合欢散是不是你的?”
“是,是!可是,我真的没有杀七师妹,也没有杀五师弟!真的……师傅,求求你,信我一次吧……”
“混账!”鹤白羊又是一脚,将劳韩踢得倒飞而去。
“死到临头还嘴硬?”变掌为爪,劳韩的身体又无风自动的飞回到鹤白羊的手中。
看着这一幕,左齐的眼眸中闪过一道精芒,一闪而过,瞬间被隐藏在眼底深处。
鹤白羊死死的掐着劳韩的脖子,“说,君儿那天的合欢散是不是你下的?”
“是……师傅……这不能怪我……你答应过我的……要把七师妹许配给我……可是……可是……她却想着要和大师兄远走高飞……我不能让她走……”
“然后你就把君儿给……给奸杀了?畜生!畜生啊——”鹤白羊发丝猛然间砸开,满头白发起舞,顷刻间发如雪。
“我没有杀师妹……我们和师妹快活完之后就离开了……师妹性子软弱,发生这样的事她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再者说,我这么喜欢七师妹,怎么舍得杀她?”
“我们?”陆笙眼神一怔,瞬间脑海中出现了一幕画面,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口差点没被憋死。
“你没杀君儿,君儿明明是被捏碎喉咙而死,浑身赤裸死不瞑目,都是拜你这畜生所赐。那么,老五和你达成了什么条件让他不举报你?”
“没有达成条件,也不需要,那天和七师妹欢好的也有五师弟。他要告发我,他自己都跑不掉。师傅,弟子没有杀人,凶手一定另有其人啊!”
“还死不悔改?我恨,我恨没能早点认清你这头畜生!”鹤白羊激动地脸上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一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弟子被两个畜生轮番糟蹋,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碎。
“咔——”
一声脆响!激烈挣扎的劳韩身体瞬间僵直,转瞬间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我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我……我……”
“鹤兄!”左齐一把按住激动地鹤白羊,生怕他干出什么傻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再说了,哪门哪派不会出一两个欺师灭祖的东西?你切勿太过自责。”
“左齐兄,景阳门……景阳门的百年声誉……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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