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这些事情都是她安排的人去做的。
“如此,怕是衙门想要把慈幼堂挪到义庄附近那块地方,也不太能成了吧。”
姜安宁笑了笑:“旁的不提也罢,光是那座破庙,怕是这一时半会儿都没有人敢上去拆吧。”
“主上您真真是料事如神。”
段青山再次谄媚的拍了一句马屁。
姜安宁哼了一声:“可是不搬过去也不行啊,城中的地皮实在紧张,若是不搬过去,只怕在城中也无地安置。”
“衙门那边也是如此说的。”
段青山笑着道:“不过,鉴于那地方确实还没有修缮好,所以衙门跟慈幼堂那边商量了下,约定暂时只把新来的人,送到新选址去。”
至于新来的人是谁?
除了张氏,哪里还会有什么别人呢?
“如今我就要到京城去了,只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姜安宁目露满意的神色,看着一家纸扎人做的十分灵动的白事铺,笑着说道:“我阿娘与爹爹的十周年祭祀,我只怕是没有办法回来,给他们烧上厚厚的一沓纸钱了。”
“不如就趁着临走之前,多给他们烧一些。”
“我瞧着那家的纸人,扎的就很是不错。”
“你去帮我多买上几个吧。”
“到时候,一并烧给他们。”
“也省的他们在底下无人作伴,太过于寂寞。”
段青山笑着应了一声是。
“村里人,对您十分的妒忌,不待见。”
“若是您在这个时候,大张旗鼓的给老夫人他们烧纸,祭祀,只怕他们要揪着这个由头,再次向您发难起来。”
“倒不如,就在城外烧吧。”
段青山煞有其事的提议:“不仅是去年逃荒过来的那些人,会在城外烧纸祭祀,缅怀已经逝去的亲人们,就是城里头,也有不少人会到城外来烧。”
姜安宁“嗯”了一声:“你办事儿,我放心,你尽管去安排吧。”
主仆二人似是而非的说了一通祭祀烧纸的事儿,任凭是谁在此时经过听了,都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段青山去了姜安宁说纸扎人做的好的那家,买了十六个纸人,跟店家约定好了,送到城外破庙去。
那里临近乱葬岗。
平日里,确实有不少的富贵人家,会过去那边,给那些孤魂野鬼烧纸,希望他们都能好好安息。
就当是“积德行善”了。
也有不少人,会送一些纸扎的童男童女过去,放到附近的义庄,或是破庙里头。
倒也不是那些人,真的就没个忌讳,不怕会因此被那些孤魂野鬼给缠上身。
而是因为半年前,江安县忽然来了个神出鬼没的轻轻道人。
此人算得一手好卦。
几乎是说的每一句话都灵验了。
于是渐渐的,就在江安县有了名声。
不少富贵人家,都惦记着请人上门来批命看风水,想要用来延续家族的富贵。
奈何这位轻轻道人实在是太过于灵验。
几乎是人人都想要请其帮忙批命看风水。
实在是有些忙不过来了。
后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说是,是这位轻轻道人亲口所言,只要能够安抚得了城外乱葬岗里那些游荡的孤魂野鬼,度化他们,赠送他们一些在地下的衣食无忧,便胜造无数功德。
于是,一时间的,城内的白事铺子,几乎都快要被踏烂门槛了。
那些什么纸钱,金元宝,被那些有钱人家的下人们,一马车一马车的往城外拉。
成天成宿的烧给那些孤魂野鬼。
要不是衙门介入,规范了他们烧纸的时间、数量,只怕那附近都要被烧个干干净净。
如今,大家伙烧纸的热情,虽然说没有刚一开始的时候,那样高涨了。
可还是时不时的,就会有人过去烧些纸钱。
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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