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切的想要知道,那杨清究竟是如何诓骗了阿娘,背刺了阿娘的。
还有桑泥?
这个名字,她倒是从来没有听过。
姜安宁忽然间想到了桑南山。
不知道桑家两兄弟,会不会知道,这个桑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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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最看不上这种阴险狡诈的小人!”
娇娘冷笑:“那姜氏一族的男人,也是蠢。”
“他们也不用脑子好好的想一想,若是没有桑静婉,他们还在过那些苦哈哈的日子呢,如何有机会赚的盆满钵满,一个个穿金戴银,风光体面。”
“结果他们倒好,不仅不感恩桑静婉带来的好处,还想要对人赶尽杀绝。”
娇娘呵呵了两声:“杨清那个狗东西,不过就是口头上忽悠了他们几句,他们竟然真的就以为,凭着他们那点儿一瓶不满半瓶晃本事儿的,便能够在离了桑静婉之后,继续延续下去现如今的荣光与富贵。”
“骄傲又自大的废物,从来就没有想过,或许也是根本就意识不到吧?”
“不过是一些扶不上墙的烂泥巴,还真当自己是什么金疙瘩了。”
“以为取名叫耀祖,就真的能光宗耀祖了。”
“毫无自知之明。”
“也活该他们现如今全都泯然于众,苟延残喘的靠着从前桑静婉留下来的那些老本儿,勒紧裤腰带的过日子。”
娇娘冷笑,满眼不屑,十分瞧不上那些人:“我要是桑静婉,根本也不会给他们留下那么多好处。”
“谁要是敢夺走我的东西,想霸占着我的好处,喝我的血,吃我的肉,却还要踩着我的骨头耀武扬威,审判我的不是,我非要屠了他们全家才好。”
王尚睨了她一眼:“你无儿无女无牵挂,自然能够说的这般轻松如意。”
“有儿有女又如何?”
娇娘辩驳:“难道就因为我有了儿女,便要忍气吞声?”
“可我若是真的忍了,那么受欺负的就不仅仅是我了吧?”
“那些人能够踩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还得不到我的反抗,这不就是意味着他们被允许了得寸进尺?”
“今日他们欺负的是我,来日他们自然也会欺负我的儿女,反正我又不会反抗,凡事都只会忍一忍。”
“他们自然不需要顾忌。”
娇娘眉眼如刀,想到了从前诸多不好的事情,目光凶狠:“到时候不仅他们会来欺负我,欺负我的儿女,他们的儿女也会来欺负我,欺负我的儿女。”
“上梁不正下梁歪。”
“做长辈的是如此,底下的那些小辈自然也不会良善到哪里去。”
“他们只会有样学样,甚至比那些大人更加变本加厉,肆无忌惮。”
“到时候我岂不是成了任人宰割的鱼俎?”
娇娘板着脸:“打从进了那个地方我就始终明白一个道理,当一个人过来欺负你的时候,你第一次没有反抗,第二次又没有反抗,他们就会默认你不会反抗。”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道理不仅仅是可以应用在排兵布阵上。”
“就算是放在日常的生活里,也是同样的道理。”
“当你忍了第一次,你就会忍第二次。”
“忍了第二次,很快就会有第三次、第四次……而到第五次的时候,你几乎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机会。”
“你的忍让退步,已经让对方将恐惧植入到了你的骨子里。”
“而你的窝囊软弱,更是让对方将暴力与兴奋,将对你的忌惮,从头到尾全部驱赶了出去,只会让他更加肆无忌惮。”
娇娘冷笑:“面对一个只要看到你,就毫无忌惮,兴奋拉满,恨不能立马挥上两拳给自己热热身的畜生,不过才刚刚滋生出反抗心思的,又如何能够抵挡得住?”
“至此之后,不过是陷入恶性循环罢了。”
王尚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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