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巍敲了好一会儿的门,都没有听见任何动静,心已经沉了下去。
姜安宁不在家!
是巧合,还是发现了什么?
方婶子听着人越敲越重的力道,眉头皱了起来:“村正,安宁丫头许是已经睡了,她还病着,咱们还是别吵扰她了吧?”
赶赵家人出村,不仅仅是为了给安宁出头,也是为了他们村子的名声,为了村里的未婚男女们,以后好说亲事不是吗?
干嘛非要这么大张旗鼓的上门来打扰安宁丫头?
人家安宁今儿连赵海挨板子都没去看,指不定是被伤透了心,根本就不想再瞧见赵家人。
且这江巍就算是想吸引安宁丫头的注意力,是不是也该注意注意方式方法?
这么大力气砸门像什么话?
知道的,是他们这些人,上门来帮着安宁丫头出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门来讨债的呢!
“村正……”
方婶子还想要再劝说几句,冷不丁的被江巍睨了一眼,话到嘴边硬生生的被吓停住。
她正心有余悸,感觉腿肚子有些,姜安宁家的大门突然传来动静,里头正有人抽动门闩。
江巍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大门处。
姜安宁买了东西重新回到画舫以后,总觉得心神不宁的。
担心在街上与江巍对视的那一瞬间,会被人认了出来,索性匆匆解决了画舫的事情,紧赶慢赶的,在城门关闭之前,租了辆马车回来。
她才刚从后院悄悄的进来,就听见前面“砰砰”的砸门声,吓得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也不知道外面的人究竟砸了多久的门,姜安宁火速的跑回屋,脱去今儿出门穿的衣衫,藏在柜子身子。
又挑了件发皱的外裳披在身上,拨乱了些头发,揉红眼睛,看起来像是睡眼惺忪的般,虚弱摇晃着走到了前院开门。
“来了,谁呀?”
姜安宁刻意虚夹了几分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带着些许刚睡醒的鼻音。
“是我,江巍。”
江巍紧绷着声音:“你现在方便吗?大家都在,想跟你说说赶赵家出村的事儿,毕竟你是受害者,理应最有发言权。”
姜安宁看起来十分吃力的拉开了门,露出苍白的一张脸:“进来坐吧……”
她看了眼门外站着的人,似乎是被吓住了似的,随即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对不住大家,家里好像没那么多凳子。”
“没事儿,我们不用进去。”
刚从被江巍眼神惊吓中回过神的方婶子说了一句,上前握住了人的手,软声关怀:“怎么样了?可好些了?”
她心有不满的埋怨道:“要我说,这事儿也不必非得喊了你起来。”
刚刚江巍那个森冷可怖的眼神,可是吓死她了!
方婶子替姜安宁拢了拢披着的衣服:“起来的急了吧?衣服也不多穿一件,你本就身子虚着,回头再染了风寒,可不得了!”
她语气略略有些指桑骂槐的不满。
说完还专门瞪了江巍一眼。
江巍对其视而不见,上前打量了会儿姜安宁,紧紧绷着的眉心丝毫不见松散:“你今儿一直在家?”
姜安宁眨了眨眼,抬头瞅了眼天色,故作茫然:“好像,我睡了一整天?”
“可不是?一天都没听见你动静。”方婶子快言快语。
姜安宁煞有其事的摸了摸喉咙,又揉了揉肚子:“怪不得觉得自己又渴又饿的。”
江巍还是很持怀疑的态度,眉心拢着,想要从姜安宁的脸上,瞧出点儿不对劲儿来。
偏偏这张脸上的每个表情,都滴水不漏。
江巍:“我们大家一致决定,驱逐赵家出村,将其除名。”
隔壁的张氏一听见动静,就蹲到了自家墙根角,屏气凝息的把耳朵贴在墙上偷听。
听见江巍说要赶他们一家子出村,当即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忙脚乱的跑回了屋:“当家的,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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