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方婶子瞪了眼姜族长,挽起袖子来,朝着编排姜安宁那人破口大骂:“你个没有爷娘生养的东西,你哪只眼睛看见人家女娃有了别的相好不成?张嘴就来也好意思在这儿四处喷粪?”
“咋的,你家里有祖传下来的习惯,早上非得掏了粪水漱口?”
她又看向最先开口抨击姜安宁毫无女子之德的儒巾男人:“那赵海欺诈未婚妻的嫁妆钱,你不说他没有君子之德,倒是先揣度起人家小娘子的德行有亏了,咋的,你跟他是一丘之貉,狠狠共情了?忍不住代入了?”
儒巾男人顿时脸色难堪起来,恼羞成怒:“你胡说什么!”谁跟那种缺德玩意是一丘之貉……
察觉到不少人看了过来,儒巾男人慌慌张张的捂上了脸,生怕等下被人以讹传讹,坏了名声。
“我哪里胡说了?”方婶子语气十分真诚,听起来就像是在虚心求教:“不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偏袒赵海这种联合外人欺诈未婚妻嫁妆的人渣,无端指责人家小娘子毫无女子德行吗?怎么,在你眼中,女子的德行就该是受了欺诈、伤害,也要强忍着委屈,逆来顺受?”
“为何不是?”儒巾男人铁青着脸,强行理直气壮:“自古以来,夫为妻纲,妻当从夫,纵然那赵海有罪,也不该是她这个未婚妻来提告!前朝便有律诏,亲亲相隐,仁厚之至也,她身为妻子,不为丈夫隐匿罪名,反而告夫,本就是触犯了十恶中的不睦之罪!”
“五刑之中,十恶尤切,我只是说她德行有亏,没说她该同样服罪,已经是十分客气仁善了!”
方婶子听着人咬文嚼字的,有些头痛,怔了一会儿,才真诚的发问:“你这么说,你娘同意吗?”
“还有,前朝的律诏,跟本朝有什么关系?前朝都亡了多少年了,你咋还惦记人家呢?”
“你要起义啊?”
刚刚还理直气壮的儒巾男人,像是被揪住了命脉,脸色青白相交,怒斥:“你你你…满口胡言!无知!粗鄙!我、我与你这等不分黑白之人说不清楚!”
他扒拉开身边的诸人,匆忙狼狈的逃走,生怕慢一点,就要被当成是前朝余孽,抓走砍脑袋。
疯婆子就是不可理喻!
空口白牙的就给他罗织莫须有的罪名!
儒巾男人气得不得了,在心里头骂了方婶子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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