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就恶心人了!俞红豆狠狠皱眉。
即便那位小姐根本没有被传染的可能性,可在世人的嘴里,她也已经被判了死刑。
“花柳病”这顶帽子不仅仅会套在她头上一辈子,还会连累她的家人,使其家人也被众人避如蛇蝎。
所以这位小姐死的干脆,或许她是自尽,或许不是,但她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那位主家就没有一点责任?”俞红豆又生气又恨其不争气,要是她,先把主家闹翻了再说。
“有,灰溜溜的离开了京城。”谭燕临点头,是有,又怎么呢?
俞红豆陷入沉思,片刻之后抬头:“一箭双雕?”
“是。”谭狼曋代替弟弟回答。
“那主家是户部尚书的故交,户部左侍郎原本该是下一任户部尚书,侍郎家的小姐与前科探花,也是国子监祭酒家的公子定有婚约。”
谭燕临淡淡的补充了一句。
搞政治的心可真脏啊~俞红豆默默,心里开始担忧起自家的傻哥哥了。
在她看来,哥哥智勇双全,但因为出身或者家庭教育使然,俞松略有些“善良”。
俞红豆还不知道她哥在她看不到的时候早就白切黑了。
开始担心自己的傻哥哥到了京城会成为权利争斗的牺牲品。
“后来呢?”俞红豆想知道那位嫡小姐的爹做了什么,最后有没有突破阴谋升职。
“女儿尸骨未寒的户部左侍郎被亲家国子监祭酒亲自揭发其中饱私囊公然行贿,并与大皇孙互相勾结,图谋储君之位。”
“户部左侍郎被下狱会审,前任探花,也就是那位嫡小姐的未婚夫,转身跟三皇子家的郡主定了亲。”
谭燕临冷笑着给俞红豆说起故事的残酷结局。
“……”所以到底是政斗还是为了男人?俞红豆有些迷茫。
“一箭双雕,事情的起因,不过是一个郡主对一个伪君子一见钟情,而那伪君子偏偏有了一位不可能退婚的未婚妻。”
“便是跟郡主定亲,那位伪君子在公开场合依然会悼念前未婚妻,提起前岳父,便要抬袖捂脸痛哭流泣。”
谭燕临真的被恶心到,每每都想踹对方几脚。
偏偏那户部侍郎也不争气,虽然没有被构陷的那么多罪名,但身上多多少少的挂了点不是,于是被撸了官职回老家去了。
俞红豆深呼吸,慢吐气,提醒自己,今天是个好日子,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但是,还是好气!
她抬拳狠狠的锤了桌面一下,怒视谭燕临。
“啊!你为什么非要今天跟我说这个,我本来挺高兴的!”俞红豆挥舞着拳头真的好想给泼了自己一头凉水的谭燕临一拳头。
渣男不死,难以平息这个愤怒。
“……”谭燕临抬眼看向车顶,他真不是故意的。
“别生气,祖父明察秋毫,知道了这一起子事儿,给那伪君子打发到大漠修城墙去了。”谭狼曋安抚愤怒的像颗跳豆的小丫头。
俞红豆心气稍平,抬头瞪了谭燕临一眼:“果然最是负心读书人,哼!”
“……”谭燕临忽然觉得脚疼。
三个人聊了这一会儿,外面人群已经散了,马车徐徐启动,回俞宅报喜。
晃动的车帘缝隙中,俞红豆看到了一个有些眼熟却又十分陌生的身影。
她皱着眉毛,冥思苦想,在马车进门,看到田满满的那一刻忽然想起对方是谁了。
竟然是多年未曾再见过的柳氏!
俞红豆没想过还会再见到柳氏,还是个苍老憔悴得犹如老妇一般的柳氏。
她记得爹爹说柳氏一家都去一位有钱的老爷家里自卖自身成了奴仆,柳氏成了那家的奶妈,为此孩子生下来还没满月便送回了俞家。
亏得俞老爷子养了两只产奶的羊,否则孩子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问题。
“造化弄人。”俞红豆想到原著结局,再想想刚刚看到的柳氏,感叹了一句,感叹完觉得自己特别像一个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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