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成把手一扬,醉醺醺的说道:“你别唱了……”
梦姚一愣,随即笑道:“还没唱呢,你便不听了,怎知道我唱的好不好?”
这青楼中的清官人也是什么人都见过的,陆星成年纪和自己差不多,梦姚也知他许是第一次来青楼,并未对他过多忌惮,反倒是打趣儿般的问起来。
陆星成看着梦姚,皱起眉头:“我来不是听你唱曲儿的,你过来,陪本少爷说说话。”
梦姚点了点头,顺从的走到陆星成的身边坐了下来。
不曾想她方才坐下,陆星成便开始上下其手,很不老实,梦姚当即一把将他推开,当即起身道:“说好的,只是唱曲儿说话!我是清官人,不做其他的事情!”
陆星成笑道:“不过是个名头儿,怎么还立起来了!你瞧瞧这是什么?”
说完,他便从怀中又掏出一百两银子,丢在床上:“你们这些清官人做这些事,不就是为了银子么?如何还要装的扭捏?这银子你拿了去,今晚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又不是没见过银子!”
梦姚不服,自觉自己在这喜春楼,见过的有钱人多了去了,京城中多少官爷来了,也都是出手大方。可青楼也有青楼的规矩,这清官人不陪客人过夜,倒也没有人勉强。
要知道,这喜春楼可不是闹事的地方,毕竟背后的老板一般人是惹不起的。
“你收了你的银子,我是清官人,就只能陪你说话唱曲儿!”
梦姚看陆星成年纪不大,也没太客气,直言若他想过夜,换个青楼的姑娘来伺候就行了。
陆星成一听,顿时不悦,走上去一把将梦姚拽住,抱起来丢在床上!
眼看着梦姚脸上露出害怕的模样,他心中一阵暗爽,这段日子陆府备受打击,自己更是狼狈不已,现将梦姚视为待宰羔羊按在身下,一种难以言喻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便油然而生。
梦姚不从,他便扇她耳光,左一个右一个!
梦姚从未遇见过如此蛮不讲理的客人,惊慌之中挣脱了陆星成,衣衫不整的就要去喊人,不曾想陆星成从身后将她拽住,她脚底一滑,整个人狠狠的磕在了床边的一张圆桌儿上面。
顿时,梦姚眼睛直朝上翻,双腿蹬了两下便不再动弹了。
此时,陆星成也醒了酒,呆呆的站在原地好半天,回过神来急忙将梦姚抱在床上试了试鼻翼,竟连一点气息都没有了。
陆星成当即吓得半死,又要出去喊人,可转念一想这梦姚死了便是一条人命,若自己现在出去,岂不是活活送死!
想到这里,陆星成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梦姚的衣裳全都脱干净,塞进了被窝,自己则装作醉酒的模样,躺在一边!
等有人从门外经过,他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小爷玩的可尽兴啊?”
“还行!”
陆星成故作淡定,微微一笑便赶紧快步离开。
等他走了,老鸨许久也不见梦姚出来再陪客人,便急忙进去找人!
却看梦姚手臂垂在床边,人在幔帐里面一动不动!
老鸨顿时骂道:“这就失了身子?白白当个宝贝似的养着你,到底是没守住!”
说话间,老鸨已经走到床边,再看梦姚脸色苍白如纸,头上的血已经把枕头浸了一片,顿时惊呼大喊:“死人了!死人了!梦姚死了!”
喜春楼这边赶紧派人告知了官府,官府当即派人调查此案,可陆星成头回来喜悦楼,只是个生脸孔,打听了街坊四邻,又寻了好几个府上十四、五岁左右的浪荡公子,老鸨和姑娘们见了都直晃头。
京都之大,寻一个人实在太难。
再说这梦姚又没个爹娘,自然无人为她主持公道,几日后,这桩命案便暂且放下了。
再说陆星成回到客栈,整个人已是吓得魂飞魄散,后实在藏不住心事,将此时和陆占遥一说,陆占遥当即大怒,可身在客栈,自然不方便教训陆星成,便暗自在心中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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