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泛起光亮,温柔的光芒自木床底绽放,再包裹赵德柱,让他再一次感受沐浴在奇光之中的神奇感觉。
暖暖的,浑身发热,毛孔翕张,这一刻仿佛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贪婪的呼吸。
不过,虽然经历过,但赵德柱还是难免提心吊胆。
“这铁块是长出腿来了吗?”他不明白那与他穿越而来的金属铁块是怎么进床底下的,除了长腿这个解释他不知作何解释。
“睡吧!眼不见不净,耳不闻不惊。”他强自镇定,最后还真安心睡着了。
次日,还是同样的情况,身体冒出恶臭与黏糊糊的黑色液体来,若非有了昨日的教训,来送早饭的赵曦儿又该误会兄长失禁了。
就这样,每日三餐由赵曦儿或李秀念送来,其他时间无所事事,不是睡觉便是想念穿越前的家里人。唯有到了夜晚,那刺耳的金属摩擦音、与那奇异的光一并出现,笼罩着赵德柱,让他每天醒来便能看见浑身被臭的出奇的液体浸泡着。
一晃足有半月逝去,这半个月里,赵德柱从惶惶不安、惊奇等情绪转变成淡定,再到气定神闲,完全习惯了。
就连赵曦儿也如此,从一开始的吃惊再到见怪不怪,完全不受影响。
“恢复得真快。”
这一天,赵曦儿周而复始的送饭过来,发现赵德柱已经能勉强行动,手脚并用从木床上挣扎着爬起,扶着墙借力,已经完全能站起来了。
这绝对是奇迹!
从岑神医预期的少则三月长则半年才能恢复,到现在只需半月便能自己行动,超出预期太多,这传出去能惊掉他人一地下巴。
“兄长,你还是躺着吧,这才刚好一些。”赵曦儿有些隐忧,害怕赵德柱若是一个不慎栽倒,那刚恢复一些的伤势岂不是要回到‘解放前’?
“跟你说多少遍了,叫我哥。”赵德柱忽略掉她的担忧。
这十天里,他与赵曦儿、甚至赵家人的关系自然亲近不少,心里没有了那份疏远感。
“改不了口嘛。”赵曦儿可爱的吐舌头。
无奈的摆了摆手,赵德柱尝试端起碗,虽然感觉右手使不上力,端着碗有些发抖,颤颤巍巍,但总体并不碍事。
“没事。打今儿起我自己来。”赵德柱微微一笑。
赵曦儿心里奇怪,自己这位兄长似乎在脾性上变化很大,连说话都跟以往不同,频频爆出古怪的字眼来。这是一种直觉,与熟悉的人深深了解后,他的一些转变能在短时间内发觉。
当然,她也只是奇怪而已,并不会怀疑到赵大柱早已不是赵大柱。
饭饱汤足,赵曦儿需要下楼去忙活儿,便留下赵德柱一人在木屋里。
他也乐得如此,因为在赵曦儿离开之后,赵德柱立马趴到地上去,整个人钻进床底下。
“你果然在这里!”
不多时,他揪出一团黑不溜秋的东西来。
“怎么会这样?”
赵德柱傻眼,原本的金属铁块呈一整块的,可是现在,他手中的金属铁块却变成一张张薄薄的、类似扑克牌那样的薄片,像是被分解出来那般。
这种闹妖的事情让赵德柱感觉很不可思议,颠覆了他对科学的信仰。
在现代,他一向是个无神论者……
可眼下,这半月来发生的事情又该作何解释?
视线模糊了,那是分神在想事情而造成。
“咦?”
眸光凝聚,眼前的金属薄片正面上,似乎摹刻着什么,一丝丝、一条条奇怪的纹路组成某种赵德柱不认识的图案。
这一张薄片上的纹络银钩铁划,笔走龙蛇般,就是不太清晰,只勾勒出模糊不清的某种轮廓,像是某种野兽。
“原来这不是扑克牌……”
赵德柱将手里的金属薄片一张一张摊在地上,足足有五十四之数,大部分薄片并无生成如第一张那样的奇怪纹路,很多都是空白的,却异常锋利。
“嘶”
他被最后一张薄片割破了手,当即溢出一缕血来,血液沾染了那张薄片,赵德柱抽回手放在嘴里吸吮,神奇的一幕却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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