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肖典狱长一伙人正在探讨得热火朝天时。
同一夜里。
汤骁易容成近卫军黎统领的部下,然后趁着黎统领还没下衙,光明正大地潜入对方的府邸,找到对方的妻子,再将对方的妻子巧妙骗到府外。
随后,身手矫捷的庞烨按照汤骁的吩咐,悄然靠近黎统领的妻子,以闪电般的速度直接将对方打晕,然后掳走,再带着对方坐上马车直奔赵总捕头的府邸。
汤骁坐在马车里看望眼前这位昏睡的美人,嘴角扬起了一抹狞笑。
一旁的邬柳儿好奇地问:“你不是说自己不卦的吗?怎么又打上了赵总捕头和黎统领的主意?”
汤骁神秘兮兮地说:“当大风来的时候,船上的人谁又能独善其身?”
邬柳儿:“???”
同样是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怎么你说的话我却听不明白?
“你能说人话吗?”
汤骁道:“这长平郡的水还不够浑浊,我需要把这淌浑水搅到每一个对手的身上。现在时机到了,原本会置身事外的赵总捕头和黎统领,已经可以借用他们之间的恩怨牵扯到马统领和肖典狱长之间的斗争里了。”
整个长平郡内每一个有官职在身的筑基修士都已经被他给惦记上了,而现在,他就是要把这浑水搅到赵总捕头和黎统领的身上。
邬柳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没再问了。
问了也问不出人话。
没过多久,他们已经抵达了赵总捕头的府邸。
白天因为汤骁和庞烨在长平郡内弄出了许许多多的案件,让整个衙门的捕头忙到满城都有他们今天脱落的腿毛,作为总指挥的赵总捕头更是忙到连喝水的工夫都没有,所以此时大晚上的,向来以称职著称的赵总捕头还在衙门里忙碌,家里黑灯瞎火的,空无一人。
庞烨轻而易举便带着黎统领的妻子混进了赵总捕头的屋子里,然后找到赵总捕头的卧室,将昏睡的美人放到赵总捕头的床底下藏好。
他已经控制好这位美人的昏睡时间,不到天亮对方是绝对醒不来的。
等做完了这一切,庞烨再原路返回,并将自己潜入屋内的痕迹全部抹除。
随着夜色越来越深,等到赵总捕头回家,已经累成了狗,简单洗漱了一下,便直接躺到床上呼呼大睡,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床底下还躺着一个人。
这一夜,总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沁入他的鼻腔,让长年单身的他做了一个美梦。
到了第二天天明,一阵女人的尖叫声从赵总捕头的卧室内惊起。
孤男寡女彻夜共处一室,只要有外人看到,便是有口难辩。
哪怕赵总捕头知道这其中满是猫腻,但他还是急着要把黎统领的妻子给送出去。
他爱对方,所以在乎对方的名声。
他打开屋门,探出脑袋看了看外面的街道,确定街道上空无一人后,立即招呼黎统领的妻子赶紧离开。
然而就在黎统领的妻子迈出屋门时,一道身影忽然出现在了街道的尽头上。
赵总捕头猛然扭头望去,骇然看到那道身影竟然是肖典狱长。
然而,这位肖典狱长实际上是汤骁易容所成。
汤骁看着一脸惊愕的赵总捕头露出了一抹冷冷的哂笑,随后身形一退,隐没在巷子的拐角处。
赵总捕头瞬间寒毛倒竖,他径直追到汤骁消失的那个角落里,但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他又气又恨,此时他哪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肖典狱长的阴谋。
他和肖典狱长本就有矛盾,两人分别掌管刑法和监狱,但两人的品性却是截然相反,赵总捕头向来恪尽职守,而肖典狱长却是喜欢以权谋私,很多时候往往是一人辛辛苦苦将罪犯捉进监狱,另一人则偷偷摸摸把罪犯放出监狱,要说两人没矛盾那是不可能。
既然两人不对付,肖典狱长陷害自己,赵总捕头便觉得有理有据。
等到赵总捕头回到衙门公职时,他与黎统领的媳妇缠绵了一夜的消息已然传遍了长平郡的大街小巷。
有邬家从中推波助澜,这种绯闻流传得特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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