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等的原因,让尊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左思右想都有些过意不去。”
“今天来这里,一个是送些礼物,给尊姐压压惊,另一个则是因为我有个想法……”
说到这里,他左右看了看秀宁记,斟酌了一下用词道:
“贵记虽然生机勃勃,日后发展必然不可限量,但眼下而言,终归是稍显淡薄,容易被宵小之辈惦记!”
“徐兄自然不惧,但贵记的其他人却难免不安,不如与我飞龙商行合作,承接我行的一些事物。”
“以后外出、穿行各处,都可以打出我飞龙商行的名号!”
“我飞龙商行在这阎浮提州还算略有薄名,能震慑一般的宵小……”
这话一出,徐问顿时怦然心动。
郝泽龙说话客气,飞龙商行可不是略有薄名,而是鼎鼎大名。
他们是独立于各大门派之外的另一股势力,关键是与任何门派都没有太大的冲突,与其他商行的竞争也都能限定在“文斗”范围之内。
如果能挂他们的名字行走各处,不说能绝对避免海珊瑚上次的那种事情,但对方在动手前,必定要先掂量一下。
郝泽龙可不是做慈善的,他这么做必有所图,但果子太鲜美,却由不得他不吞。
也不绕弯,徐问直接问道:
“承蒙郝道友抬爱,这等好事我秀宁记很难拒绝,却不知道我等要付出什么?”
听到徐问这么说,郝泽龙顿时面露喜色,定定地看着徐问,用极为真诚的语气道:
“我别无所图,只想与徐兄弟交个朋友!”
他的语气很真诚,看上去没有半点虚假的成分,但这本身就是最大的问题。
天下修炼之士如过江之鲫,筑基修士也数不甚数,他凭什么不找别人,非要与徐问做朋友呢?
眼看徐问还有些犹豫,姚碧华忽然轻咳了一声,朝郝泽龙使了个眼色。
略一犹豫,郝泽龙凑近徐问压低声音道:
“不瞒徐兄和尊夫人,我们郝家修炼的功法很是特殊,突破金丹之时需要大量龙气、龙脉辅助。”
“徐兄身具龙脉,如果能在我突破金丹时施加援手,我感激不尽。”
说到这里,他又正声道:
“当然,这件事需要徐兄自愿,而无论徐兄是否愿意,您这个朋友我都交定了!”
听到这话,徐问顿时恍然大悟,难怪对方如此前倨后恭,原来竟然是看中了他身上的龙气了。
郝家人全都有真龙血脉,修炼的也是真龙一系的功法,血脉越强修炼起来必然越容易。
但血脉这种东西,除非使用某些特殊的手段,否则,一代代传递下来是必然会越来越弱的。
郝泽龙明显血脉淡薄,所以才要找外援。
龙气已经与徐问融为一体,辅助他突破并不会伤到他的根基,却能得到这么多好处,这件事可以说是合则双利的事情。
郝泽龙可能还有其他谋算,但人嘛,谁没有谋算,只要不是损人利己地算计别人,都不是大碍。
稍一思索,徐问便当场答应了下来。
郝泽龙大喜过望,当即取出一枚银龙令,慎重其事地递给徐问。
据他所言,次优这枚银龙令相当于飞龙商行高阶供奉,不管到哪里,只要凭这枚令牌,都能享受飞龙商行提供的许多便利。
这枚银龙令郝泽龙都申请不来,还是从他父亲郝云龙那求来的。
这话一出,徐问顿时觉得这银龙令有些烫手,但拿到了手的东西总不可能再送出去,只能连番再客气几句。
谈妥大方向,具体细节会由其他人商量,徐问缓缓站起,准备送郝泽龙二人出门,郝泽龙和姚碧华却抢先一步站起。
奇怪的感觉再次升起,却又被飞速压下,夫妻送二人下楼。
走出门,郝泽龙回头看向秀宁记的匾额,呵呵一笑,抬手连掐法诀,抬手往匾额上一指,一个惟妙惟肖的龙形就出现在匾额右上角。
屈指一弹,一点精血飞出,龙形上陡然有了一丝淡淡的威压,这是飞龙商行独有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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