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贵姓谷。”
“什么名儿?”
“谷涛!”笑面虎被上官茗欣追问得很不适应,不禁挑了挑眉。
上官茗欣撇了撇小嘴,嘀咕道:“谷涛,这个涛字全国没有一千万也有八百万人在用吧?太平常了,不晓得是不是胡诌!”
笑面虎谷涛闻言差点没气炸肺,索性从上衣兜里掏出警证拍在上官茗欣面前,怒目道:“看,这是我证件,你瞧瞧我是不是谷涛!”
“我觉得吧,你名字应该不是胡诌,毕竟你得对得起你父母吧!”上官茗欣边圆着话儿边打开了谷涛的证件,记下了谷涛的警号,还有他所在分局的监督警督电话,“嗯,果然没胡诌,看来谷警官是位实诚人呐!”说完,把警证推回了谷涛面前。
谷涛又是一阵无语,他这会儿才算看出来,眼前年轻得过份的女律师正套他信息呢,这要是良民还好,若是敌国间谍弄清了他的警号,还有所在分局的电话,再告诉同伙,指不定被人查出些什么,最终倒霉到家人头上,再反过来对付他。这样的事情看似复杂却相当可怕,而且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可惜杨棠却不会同情谷涛的这些顾虑,反而催促道:“谷警官是吧?我也才知道你的名字,看来你不太喜欢跟咱老百姓打成一片呐!你瞪我干嘛?还要不要继续询问案情啦?”
谷涛有些愠怒,当即扬声道:“好,那我来问你,今天中午一点十分到一点二十三分这段时间你干什么去了?究竟身在何处?”
杨棠又看了眼上官茗欣,见她再度微不可查地颔首,这才答道:“我当时打算去吃饭,正走到大餐厅西门外面,就被人给挡住了去路。”
“谁挡住了你的去路?”
“不认识……是一个很精瘦的老者带着一群青年堵的路。”
“去路被人堵了,那你做了什么?”
“我……”杨棠正想答话,却瞥见上官茗欣在微微摇头,不过他对她的暗示视而不见,似真实假道:“我当然想挤开他们啰,结果试着挤了挤,挤不动!”
谷涛听到这话,又裂开嘴巴笑了起来:“你挤不动老者一帮人,那又是怎么进的餐厅呢?”
杨棠也笑了:“我发现挤不动后,先跟他们对峙了一会儿,然后他们东拉西扯问了我几个问题,我正不耐烦打算硬冲之际,突然从旁边楼道跳出来个黑衣人……”
“黑衣人?”谷涛愕然,一脸的不相信。
“对,黑衣人!”杨棠重重点头道,“他冲着老者一帮人噼里啪啦一阵痛打,打得其中几个倒下来,其余的人在接住几个受伤同伴时纷纷摔倒,也都伤了!我趁机溜之大吉,进了餐厅!”
“这么说你没出手伤人啰?”
“废话!”
“那为什么老者一帮人都指认你是凶手?”
杨棠脸上显露着不爽的表情,没好气道:“那我怎么知道,可能是看我不顺眼吧!”
“他们为什么不看黑衣人不顺眼,非看你不顺眼?莫非那黑衣人打人是蒙着面?”
谷涛连珠炮般发问,杨棠并没有焦躁,反倒是上官茗欣有点看不过眼了:“谷警官,我做为当事人的代理律师,想要提醒你一句,臆测性的问题请你不要再提,比如非看你不顺眼之类的,这种问题你不该问我当事人,而该去问那般所谓的受害者,?”
谷涛闻言滞了滞,反而是杨棠一派轻松表情道:“谷,我不怕告诉你,那黑衣人并没有蒙面,我看清了他的长相,如果需要的话,大可以帮你画出来!”
“哦?那敢情好!”谷涛一下来了精神,“那个谁,纸笔伺候!”
杨棠接茬道:“有铅笔和白纸就可以,我素描!”自有便衣去拿纸笔。
旁听的上官茗欣却蹙了蹙眉。
纸笔很快取来,杨棠看了看铅笔型号和纸张的质地,撇嘴道:“勉强可用。”言罢,开始在纸上唰唰唰画了起来。
不多时,被杨棠打伤的老者头像跃然纸上,宛如真人。
谷涛瞪大眼睛道:“这是……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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