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杨棠这家伙搞什么嘛!”陶妤妃在场边一个劲儿诅咒杨棠,“要是他现在敢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姐,你能不能别吹大气啊?”谭宇辰从旁吐槽道,“漫说我师父这会儿没出现,他就是出现了,你想怎么收拾他?收拾轻了不解气,收拾重了他直接撂挑子不干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哼哼!”陶妤妃不好再多说什么,但看她的眼神,明显埋怨杨棠得很。
不得不说,年轻男女就是这样,感情基础薄弱,双方对对方的感观一会一变样。比方说,忘了给女方过生日,气性大的女生恐怕一两个礼拜都不会理男方又或者,女方跟其他男生有说有笑,被男方看见了,要女生给个解释,结果女生懒得废话抑或解释得不清不楚,然后男女间的暗战冷战就开始了。
相对的,有感情基础的老夫老妻,下班回来因为娃儿的学费吵得沸反盈天,甚至动手开撕,整个楼都听见了,等打完了,火气降下来,用不着第二天,就当天黑了,该搽药搽药,该吹包包散吹包包散,乃至于熄灯睡觉的时候两口子又啃到一起去了。
“嘟嘟”
终场哨响起。
历史系队惨败,输了物理系四十多分,这还是物理系队手下留情的结果,不然,五六十分都有可能输得出去。
场上队员列队后沮丧地回到场边坐下,埋头不语,这其中就包括周三比赛还算表现出色的董必胜跟耿睿锋。
他们此时此刻才清楚地认识到杨棠的重要性,本来董耿两人都觉得对付比国贸实力弱些的物理系即使没有杨棠在也能压制得住,结果现实很骨感,输了将近五十分,令他们找不出任何借口。
更重要的是,这一场比赛下来,历史系队的士气跌到了谷底,下场比赛对阵软件工程队也不知能不能讨得好去。
陶妤妃见队员们一个二个没精打采的,张嘴想要说几句鼓舞士气的话,却被谭宇辰及时制止了:“姐,如果我是你,我会让他们先自我反省一下,而不是盲目鼓舞士气,胡吹大气!”
“我胡吹大气?”陶妤妃瞪眼道。
“他们的实力在小组里处于什么水平你应该很清楚,但本场开赛前你却偏教唆他们战胜对手!”谭宇辰丝毫没在意自己家姐的越来越黑,“结果怎样,现在你也看到了?不仅把这场的士气输了出去,也把下场的士气输掉了。”
陶妤妃闻言,忍不住叉腰道:“嗯哈,你是在教育我吗?”
“啊?不敢不敢”谭宇辰连连摆手,“我只是想把在国家集训队学到的东西传给老姐,让大家受益嘛!”
“噢?那你说”
与此同时,杨棠已然赶到了杨妈妈的老辈子三婆家中,此刻三婆早已仙游,尸体又冷又硬。
随后,杨棠又去了趟镇医院,发现杨妈妈早就醒转过来,有杨爸陪着,暂时没什么大碍。于是他留下几百块钱,说了句:“算我随的三婆丧失的份子钱!”
从医院出来,杨棠召来阮清怡,从她那儿了解到,原来三婆在弥留之际一直呼唤杨妈的名字,于是就有表亲给杨棠家里打了电话,听到那头三婆随时可能断气的虚弱喘气声,杨妈终忍不住动了回老家的念头,结果她和杨爸紧赶慢赶抵达三婆家时,三婆刚巧在前一刻咽下最后一口气。于是当时守在三婆床边的七大姑八大姨那些个远房亲戚中就有人冒出了怪话,说什么丧门星,早不赶晚不赶,偏偏三婆咽了气才亮相,脸盘子比牛头马面还大!
杨妈妈当时本来就急赶了好一段山路,加上凑巧听到了如此堵心的话,她一口心气没提上来,就晕那儿了。
得悉整个过程后,杨棠嘴上不说什么,心头却把那穷表亲打上了致残标记。
农村,朴实耿直的好人居多,但也有那么一些养不熟的白眼狼,甚至有些白眼狼是远房亲戚,可他们身为一家人,不仅不愿出力把家族搞好,反而还时不时拆其他亲戚的台。以达到其浑水捞好处的目的。
可惜杨棠却不打算放过这样的亲戚,这家伙既然敢跳出来乱咬人,差点把杨妈妈吓出个好歹来,他就应该得到生不如死的后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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