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那样吧,等我像他这么大了,我也可以!”
“……殿下你,有在习武吗?”
岑伊伊忍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不是说骑射这种,而是真正的武术。”
云楚焕:“……”
有练武吗?
当然是没有的。
他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柳贵妃哪里会让他去吃习武的苦?
可唐牧之不也是读书人吗?他怎么还会武?
云楚焕拧着眉陷入了沉思,
同样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的人,还有云舒。
不同的是,最初的震惊过后,她现在也终于记起了原书中关于唐牧之的部分——
唐文倾,字牧之。
因为原书当中每次写到他的时候,用的都是唐文倾这个名字,所以她之前才没能回想起来。
书中关于他的时间线是在十二年之后,彼时暴君已经登基两年,朝中动荡,北襄趁机来犯,
偏偏这时的天盛朝又急缺武将。
关键时刻,唐牧之挺身而出弃文从武,扭转乾坤。
哦,对了,他好像还是女主心中的白月光,
原书中,岑伊伊进宫之前,曾无意间见过唐牧之一次,然后芳心暗许。
后来这事儿被暴君发现,又造就了一段酿酿酱酱的虐心狗血剧情。
云舒:“……”
默默瞅了眼正并排趴在栏杆上往下张望的岑伊伊和云楚焕,再看一眼楼下芝兰秀色玉树流华的唐牧之,
云舒不忍直视地闭了下眼——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还真把眼前这三个人代入到原剧情当中了,
造孽啊!
就在云舒开始进行深刻自我反省的时候,楼下,当街纵马那人也终于勒停了疾驰的快马,面色苍白地翻身下来给唐牧之道歉:
“牧之,你……还有这小姑娘,没事吧?”
“这次侥幸无碍,但不可能每次都能这般侥幸!”
之前一直都表现得十分温和好性子的唐牧之此时也沉下了眉眼:
“兄婿何故当街纵马?”
兄婿,那不就是姐夫的意思?
云舒怔了一下,
楼下,曹文彬已经满脸歉意地开始解释了:
“我知道这事是我不对,但我也是太着急了,你姐姐她昨日夜里染了风寒,今早起来咳嗽不止,我想着府上小厮动作太慢了,这才亲自骑了马出来给你姐姐买药,没想到……
幸好今日还有你在,不然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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