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想了想,对方说得似乎有点道理,人们总是倾向于优先处理紧急的事件,把那些看上去不急的事暂且搁置。
然后不急的事又会慢慢随时间流逝而变得紧急,催命似的逼着人处理,结果不管按照怎样的逻辑处理,到最后大家都在忙着干这干那仿佛慢一步就会被工作吞噬……
格雷就不一样了,他是不到最后一刻不办事的类型,反正工作无穷无尽,偷得浮生半日闲该有多轻松惬意?
“那你要是说我因为协会的问题重伤濒危,社会舆论都在关注我作为遭到无妄之灾的弱者的补偿款何时下发,是不是钱当晚就能下来?”
“差不多吧,但也可能是先请个牧师紧急把你的命吊住,顺便一提牧师来回的车马费和施法服务费从你的补偿款里扣。”
“哇,协会内部的办事作风比我想得还要奇怪,这是魔法政权的特点吗?”
“秩序与规则都必不可少,只有过程正义才能保证结果正义,你这个新手术士还有得学呢。”
格雷还是第一次听到有施法者,准确来说是奥术施法者提及正义,这帮法师和术士不都是一些离群索居、脱离社会、不食人间烟火的尊贵之人吗,不然法爷这种称呼是从哪来的?
格雷想到那个间接导致了王都帕特陷落的宫廷巫师,实在觉得施法者,尤其是法师这群疯子不可能有什么道德准则。
“呵,正义?”
“你这是看不起施法者的正义?咱们没圣武士那样激进,但至少也有自己的准则。”
一谈论起正义迪兰就来了精神,身上自由散漫的气息也少了许多,兴致冲冲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格雷的胳膊。
“走,我带你参观我的实验室,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施法者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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