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妘氏神情复杂,又是庆幸又是恐惧,颤颤巍巍继续道:
“这位‘神’,衪神志混沌......不懂人言,宛如气节时辰,天灾等自然灵神,而且喜吃薏苡粉夹杂血肉混合而成的各种面食。”
“这院中其实是个井中井,下去之后必须通过一条水道才能见得那位藏身居所。”
“你若执意要去,还需得准备香烛、纸钱、血肉贡食,下井后那地方颇大,不得大声言语,应立即背靠墙壁,将供奉之物放好。点燃香烛一切准备就绪后,再即刻回到井底中央,大呼三遍你方才讲那怪异之语,只要稍等几息,那财神便会现身!”
毕启听的紧张不已,瞳孔微缩,两眼发直。
“注意!接下来才是关键。”妘氏此时面色呈不正常潮红,说话声音也不自觉拔高。
“财神现身后,便只有三十息时间,衪后腰挂着一金丝缠绕的紫色布袋,你只要偷偷上前,解开布袋,呵呵...”
妘氏面露无餍,谨慎地捧起双手,痴痴道:“解开布袋后,那小金鱼就会鱼贯而出...”
虽不曾亲眼目睹,毕启依旧听的心神荡漾。
妘氏却突然变了脸色,沉声说道:“记住!千万不能贪得无厌!三十息到来之前,你必须回到井口,并把那石盖重新封住,不然那神可不止喜好薏苡血食...”
怪不得母亲不在意任何家产,她什么都好,德荣兼备,才貌双全,就是这大喘气说话,有时候还一喘好几年,实在令人听着难有愉快。
对毕启来说,今日已经不虚此行,自己往后更会拥有无尽财富,那些个‘听墨北学’之徒?还不仍由差遣!
每每想到因为一年期限不得开腑,而被退学时,昔日同窗那幸灾乐祸之色,他就怒火灼身。
他微微伏身,遮掩神情,待妘氏重新安睡后,才起身离开。
房中只留一声轻微叹息“要是留的听墨,又何苦来哉......”
出得院中,天空一片寂暗,毕启阴下脸神,视线微微扫过枯井,不由挪动脚步上前查看,只是井口被一块呈黑灰状石盖封闭,本身扁平椭圆,平淡无奇。
他积蓄力量,只是另一手抓握烛台,单凭右手毫无用处,不得冷哼一声,暂且回房休息。
......
嗯?方远半迷糊状态下,逐渐走进草丛深处,金砖垒砌之地,距里他愈来愈近。
这是?刻印的华夏结?方远默默自语,目光锁定了一块金砖。
华?
夏?
银?
行?
GLOD?
999.9?
139TC060111?
方远脑海顿时嗡了一声,看见了模糊而扭曲的画面,这明明是前世去参加一家金店开业活动,商家向银行借来搞噱头的金砖。
我发誓这辈子.....上辈子唯一一次见到金砖就是现在这样!
这时,轰!
虚幻的场景开始剧烈摇晃,耳边一片嗡鸣,
方远眼中瘙痒难耐,耳边似乎又响起了无数人的嘶喊与疯狂呢喃,他勉强控制住身体。
不由用大拇指向眼前摸去,视线一暗,手背上竟然摸出两片浑浊类似于隐形镜片的东西。
此时哪还有什么金砖铺地,目光扫过,方远看见了到井中之人。
对方与他相距不到数尺,虽锦衣玉带扎身,但各处衣物全是血迹污垢,左手捧了一块黑乎乎物品,右手拿着一幅字迹模糊的破烂卷轴,整体相貌厚重,留有浓密长胡,屹然是那财神爷装扮。
只是全身毫无生气,宛若死人。
“哈......!”
没有思考几秒,那怪东西,突然张开大嘴,直接对他发出口气攻击!
随着一股恶臭铺面而来,方远来不及躲避,后脑勺就像被重重击中,手中蜡烛‘呼’一下窜起老高,瞬间燃烧了大半截长度。
糟糕!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
方远神情一缩,试图控制双腿远离枯井,却发现自己身体僵直,已经不由自主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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