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老国王薨殁之后东桑国执政的除了新国王,是否还有一位摄政王?不知大将军是否也带有摄政王的印信呢?”
呃——
德川立一下呆住啦,这倒是个非常大的疏漏。足矣让桑木直狗急跳墙。
“给,本王替大将军准备好啦,你瞧如何?”
德川立接过印信一瞧:
东桑帝国摄政王桑木直印
嗯,没问题呀。
等等!
印上篆刻的居然是:
东桑帝国摄政王桑木和印
“这……”德川立蹭的站起来,面色惊疑不定。
“陛下这是何意?”
“大将军觉得呢?外甥比妹夫是否要亲近些呢?这也是静香的意思。”
“陛下和静香……”德川立懂啦。
可德川立真懂了吗,事实未必就是他想的那样。
“在你们东桑文字中这‘直’与‘和’的差别还真是微乎其微啊,就连本王也要端详半天才瞧得出端倪。大将军不会把这条约给人研究大半天吧。”
德川立缓缓点头。
“陛下高明!”然后重重地盖上两个印信。
公输孟启这才收回权杖,掏出自己的陈国印信来——
啪啪啪啪。
两种文字版本,四份相同条约。
“哈哈哈!大将军够爽快!陈国与东桑国的《海口条约》签订之后,两国就是友邦了。本王知道你还有诸多要事,也就不挽留耽搁。”
“静香她向本王要了这个,本王觉得大将军很有可能也需要。”公输孟启把一个小小的朱漆木匣交给了德川立。
德川立接过木匣鞠躬致谢:
“谢谢陛下的礼物!德川立告辞啦。静香就拜托陛下啦,女人永远是政治的牺牲品。”
“放心吧,哥哥,静香她会很好的。”这是公输孟启说的第二句东桑话,标准的德川静香口音。
上马之后德川立才打开朱漆木匣,里面乃是一只公输军团的机关鸟。
我去!难道本大将军还会向你这鸟王通风报信。
额——
等一下,好像本将军又着了公输小儿的道了。
德川立仔细触摸那方“东桑帝国摄政王桑木和印”,一笔一划、一撇一捺、一勾一点,结果是:
“东桑帝国摄政王桑木禾印”。
是“禾”不是“和”更不是“直”这三个字在东桑文字篆刻中太他妈像啦!这公输国君对东桑文字有多精通呢,才会做到这样心细如发。
怎么又凭空多出来一个“桑木禾”?谁是“桑木禾”?
难不成还是与桑木和一母所生……
“……这也是静香的意思”公输孟启原话就是这么说的。
那静香究竟是什么意思?临别之时公输孟启还叫自己“哥哥”,叫得和静香一样亲切。他若真是自己的妹夫,那可是要比桑木直这个家伙强过百倍。
他若是真想成为自己的妹夫,不也很容易吗。“静香的意思……”
公输孟启,你够狠!
别国用女人和亲联姻维系关系。你直接自己翻地播种更替!
德川立忽然发现自己还真用得上机关鸟。
德川家又攀上了门好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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