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脚步声,周贤觉着这个贼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他心里慌,但是又不能表露出来,只能是微做鼾声,让那贼人不疑心。可那贼人却不想放过他,手搭在了周贤的腰带上,把它给解开,再拽住裤管……这是要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周贤心说这是要干什么?这他妈的是个采花贼,觊觎自己的菊花?这下不喊可不成了,这是原则问题。周贤刚要开口,那贼人却是一把捂住了周贤的嘴。
完了!这贼反应这么快,分明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醒着的。周贤感觉事情不妙。却没想到那个贼人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怕,小道友,是我。”
这声音……孔诤言?周贤打了个冷颤。为什么这个孔诤言对自己这么好?这下有答案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孔诤言这么一个看起来道骨仙风的修士,却是个喜好的变态。
周贤不歧视同性恋,他有几个好朋友都去荷兰或者美国结婚了。但是问题在于,他现在不过是个十岁上下的孩子,这个人居然要扒他的裤子,那一定是个禽兽没跑了。
周贤以一个瘦弱孩童的身躯,面对这种侵犯全然没有反抗的余地。想着想着,眼泪又差点滑下来。
孔诤言却说:“我没有恶意,待会儿我把手拿开,你可不要喊出声音来。”
然后说“叔叔给你看金鱼”吗?周贤心中愤狠,却老老实实地微微点头。他打定了主意,一会儿孔诤言要是真的对他做什么,他就跟对方拼一个鸡飞蛋打字面意义上那种。
喊是不可能再喊的,周贤害怕引得孔诤言直接下杀手。待会儿找机会伤害对方脱身才是上策。
孔诤言松开了手,周贤回头看去,孔诤言点亮了一支火折子。昏暗的火光衬得孔诤言的脸更加猥琐了几分。孔诤言见周贤真的不喊叫了,一把扭过了周贤的身子,让他趴在床上,一把扯下周贤的裤子。
周贤心里叫苦,这两世的清白,竟然凭白毁在了一个变态的手里。
可没想到裤子被扒了之后,对方却没有丝毫动作。周贤感觉按在自己背上的手松了劲,连忙翻身把裤子提了上来。却见到孔诤言满脸震惊之色,双唇蠕动,似乎想说却又不能言语。
周贤被孔诤言这个模样吓了一跳,抱着被子把身体缩到床脚,嘴里不受控制地说出了很糟糕的台词:“你……你要干什么?”
孔诤言却是扯过了周贤,一把把他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口中喃喃:“远儿,叔父终于找到你了,远儿!你受苦了……远儿啊……”
叔父?远儿?周贤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混乱。等会儿,莫非说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和这个孔诤言道长有什么亲戚不成?但是这扒裤子认亲算是怎么个套路?没听说过还有这种亲子鉴定手段。
周贤深吸了一口气,仍旧是压抑不住自己声音的颤抖主要还是刚才吓得缓缓开口:“你……道长您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远儿,我叫周贤。”
孔诤言动作一顿,松开手后把火折子立在一边,然后扶着周贤的肩膀说:“从白日里见你我就觉得眉眼熟悉,再见了你屁股上月牙形的胎记,我哪里还不知道是你?我是你孔叔父,是你父亲的异姓兄弟,你五岁、六岁那两年应当都见过我,你都不记得了吗?”
胎记相似的可能有很多,但是遇上的概率不会大,长在一处的则愈加少,再眉眼相似的就更是稀奇。周贤知道,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很可能就是孔诤言口中说的“远儿”。但他不知道回应什么是好,他对于继承另一个人的身份有着本能上的抗拒,似乎一旦他承认了自己是什么远儿,自己就不再是个独立的人了。
所以周贤仍旧是摇头:“我叫周贤,不是远儿。”
“你是远儿!”孔诤言仍旧执着,“你是平南王的独子,周江远。”
卧槽!我还这么有身份?还挺巧,都姓周。凭这几个字,周贤就能脑补出一部大戏。“震惊!小乞丐的真实身份竟是这样”“谁也想不到,当年的小王爷如今落到这般地步”。
大叔你是震惊部的新闻标题编纂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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