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交给金怀市那边头疼去!”
这事没啥好隐瞒的,即便不说,最多个把小时消息肯定就会传开,所以张怀阳回答的很直接,半点不吊人胃口。
“诶,等等,那胥知青呢?”
高芸则迅速抓住重点,继续追问。
“胥知青啊,他比较麻烦,他的户籍已经迁到了小高大队,你以前不就是小高大队的吗,就是迁到了你以前的那个大队,想要再迁走,没有那么容易。
要是他确实跟那个案子有关。
倒是好让他回去。
不论是需要协助调查,还是需要把他送去坐牢,都可以把他户籍迁走,但现在不是已经基本确定他与这件案子没什么关系了嘛,那个刘雪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他的。所以公社最多给他开个介绍信,让他临时回去几天,协助调查。
想把户籍迁回去肯定不行,除非有证据证明他与案子有关,要把他带走。
然后吧,他父母那边又觉得他回去很容易沾惹是非,被人传闲话啥的,所以不让他回去,让他就在这边先呆着。
所以经过两边协商之后。
那个胥知青暂时就不用回去了,但也不用立刻前往小高大队,依旧还是暂住在公社,好像是说要等金怀市那边对刘雪的尸体进行二次尸检,彻底排除胥知青的嫌疑,他才能回小高大队那边。
唉,这小子也真是个倒霉催的。”
这年头谁能不八卦,除了明确属于不能打听的保密消息之外,其他消息大家还是很乐意寻根究底,多了解下的。
张怀阳也不例外,他可能没那么八卦,但即便为了满足他媳妇的八卦心。
有些事他都得顺带着打听打听。
无非就是多问几嘴的事。
此时看高芸追问,以及还有好几个后厨工作人员,包括赵大娘凑过来,竖着耳朵听,他当即便毫不吝啬,十分慷慨的诉说起他打听到的相关情况,最后还感慨了一下,那胥知青的命途多舛。
“是挺倒霉的,现在外面到处都在传他是个太监,本来他的样貌在咱们这应该能算是有优先择偶权啥的,现在则直接社死,优先择偶权估计也得丧失。
不知道他心理承受能力怎么样。
希望他能坚强点吧!”
对于张怀阳的感慨,高芸也是颇为认可,一个刚高中毕业,高考失利的孩子,年纪轻轻的就遇到了这么些事情。
确实相当不容易啊。
“小高,我就乐意跟你聊天,你这嘴里总是能蹦出几句没听过,但挺有意思,也挺准确的话来,优先择偶权我倒是能理解,可社死是个什么意思啊?”
“就是社会性死亡,简称社死。”
平日正常说话交流,高芸不大可能每句话都在脑子里过几遍,所以偶尔蹦出些未来世代的网络流行词语很正常。
好在她基本都能圆过来。
再加上她好歹还有个作家的身份。
故而倒也没啥人质疑。
最多让人觉得她喜欢自己生造一些词语,乃至一些近似成语的东西出来。
“噢,明白了明白了,就是不好意思见人的意思是吧,唉呀,这个社死还挺准确,到底是文化人,字词提炼总结就是厉害,不错不错,真挺有意思。”
单纯说社会性死亡可能不是特别好理解,但加上前面那个例子,就好理解了,张怀阳真心觉得自己又学到了点。
回头可以跟别人说说这个新词。
而边上一直竖着耳朵听的赵大娘此时同样点头:“哎呀,可不就是社会性死亡,别说被人传是太监了,我们村一男的跟他媳妇结婚十年没孩子,两人离婚之后他媳妇二婚不到一年怀了,他虽然没被人明着说什么,但也算社死了。
平日都不好意思出门。
哎,这词好,特别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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