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和已经被害!
想到这种可能,鹤居士眼角狠狠抽搐了几下,他一边竭力抵挡着乙木剑的冲刺,一边分出丝神念去感应外面的情况。
阵法结界没了……高和的气息也无影无踪,显然,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对手这招釜底抽薪着实捏住了他的命门。
可笑自己刚才还想着将两个系统都收入囊中,竟不知自己早被人算计上了。
何家……
鹤居士倏然转向何远阶,他想的是,如果但凡有一丝可能,他定要在第一时间结果此人的性命。
他眼皮一敛,陡然大喝道:“还等什么!那女的直接杀了!其他人,拿下叛贼!高传宗,帐外召集族人,围杀贼子,切莫让他们走脱一个……”
哈哈……
鹤居士听上去还算沉稳的一道道命令还未部署完,却被大笑声打断。
这声音,跟刚才使乙木剑的那人完全一样,显然,是同一个人。
先是猎猎作响的气灌衣袍的声音。
来人气势十足威猛,人还未露面,只说这灵压比场中修为最高的鹤居士高了都不止一筹。
鹤居士面色铁青,敌人是这样的高手,所谓召集人员围杀之说,那就不提也罢了。
果然,那声音哈哈大笑数声,道:“你这长眉佬,虚张声势吗?看到那剑,怎么,还妄想你的徒子徒孙等在外面听你指挥吗?”
话说完,人也到了。
是王铎。
至于场中诸人,除了高成外,其余人都不认识他,当然,不认识归不认识,但绝没人敢小觑半分,这白袍的家伙,十有八九比鹤老祖还要厉害。
只看鹤老祖的脸色就知道了。
鹤居士手里的动作因为王铎的出现,曾慢下来半拍,只这半拍,就让乙木剑往里又刺进了几分,若非他惊慌之下醒悟过来,恐怕防御已被攻破了。
他定定神,道:“我与道友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道友几番暗算于我,难道不知我会阴高家高离仙尊的大名吗?”
高离,正是前面鹤居士提及过,将参加夺姻会的那位老祖。
至于仙尊一说……不外乎因为长辈成就了散仙,有了一丝仙气,族中晚辈们一为了溜须拍马,二为与外人自吹自擂,厚颜无耻的叫法罢了。
王铎笑道:“敢打我何家的主意,别说你一小散仙祖宗了,就是天仙当面,也得给我个说法!”
鹤居士环视四周,目光在高行远,高成二人身上停留最多,他道:“阁下莫不是在颠倒黑白?我的左膀右臂一个被你杀害,一个受你蛊惑……”
王铎抬手,手指往下压了压,那动作,像是在给小辈训话一般。
“行了,高成是根好苗子,他见不得你们的龌龊事,弃暗投明,投了我何家,那是情理之中的事。”
他一甩袖口,微微两道破空声乍响而起,下一瞬,最外围,秦姜身旁的两个筑基修士猛然往后仰倒。
细看时,只见两人额头上都有一小孔,汨汨流出些红白之物来。
再瞧二人,早已气绝身亡。
高家众人被白袍人这轻描淡写的杀招给惊惧到了。
面面相觑着,竟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半步。
再说那昏迷不醒的秦姜……前车之鉴还在那里,谁有胆再去为难分毫?至于鹤老祖的吩咐,那还是等他有了脱困的本事再说吧。
鹤居士咬咬牙,他从接下乙木剑开始,就已经知道,这自称何家人的白袍家伙,实力远强于自己,自己要想突围脱逃,唯一的希望就是带来的这些后辈能扰乱对方的计划,自己趁对方攻势稍有懈怠的时候,一举得脱。
至于刚才自己喊着围杀叛逆,那不过是一句振奋士气的戏言,他鹤居士可没有送死的打算。
他对王铎道:“你我都是元婴修士,我不过是吃亏在你的偷袭上,这里多是我高家忠勇可嘉的好男儿,鹿死谁手,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各位……”
他这各位,当然是跟晚辈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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