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实不相瞒,我们正在被青衣党追杀,所以特来向把总寻求庇护。”
农黎与人打交道时都是以利诱之,突然见到对方这油盐不进的架势,虽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但心中确是钦佩不已。
“当真?”
队长闻言有些吃惊。
“句句属实!”
农黎说话掷地有声。
“好,把你们的兵器全部交出来,我带你们去见把总。”
农黎犹豫片刻,带头将连铳递了过去,刘庞和王朗儿虽不情愿,也只能跟着教主动作。
队长接过三把火器,眼中闪过警惕之色,在前开路道:“你们可别想着耍花样,否则定是有来无回,死无全尸。”
三人来到把总房间,农黎将青衣党之事和盘托出。
“此话当真?!”
把总是个身强体壮的中年男子,整日里风吹日晒,皮肤已是黢黑,闻言大感意外,激动地蹭一下站起。
“要依了你说的,不少疑惑之处便说得通了。”把总沉吟片刻道:“但此事不能只听你们一家之言,须得验证一番才是。”
“你兵分两路。”
把总对领着三人前来的队长说道:“一路前往余府,查探余温是否真的毙命,若是属实,把尸体带回,还要找到管家。另一路轻装简行,火速赶往东山镇南部山脉,查明小型土晶矿虚实。”
“属下这就去办。”
队长领命出了房间,依旧还有十余名行师高阶境的队首留在屋内,将三人围在中间。
“这几天,只能委屈三位呆在这城主府了。”把总笑道。
“那是自然,不过..”农黎面露难色道:“还请把总出手相助,否则我等恐怕等不到验明正身的那刻了。”
“那是自然,手来。”
把总亲自给农黎号脉,片刻后眉头微皱道:“你这已是毒火攻击,不加以救治,恐怕很难熬过今晚。”
“把总大人可有办法?”刘庞急道。
“我让随行医官试试吧,兴许有救。”
一会儿,来了一个身穿灰衫,头戴缁布冠的白净青年,一言不发地给三人分别诊了脉。
“这位先生到了而立之年吗?”刘庞有些失望道。
“怎么?不相信我?”青年面无表情道:“你三人中就你身子最弱,偏是中毒最深的,绝不可能熬过三更。”
“现在可是二更了..”刘庞吓得一个激灵:“还请先生一定要救我性命。”
“涣气散之毒,乃是数种毒药混合,只有施毒者才能根据毒药配比,精准调制解药,要是旁人来解..”
医官的大概意思,解这涣气散之毒,只能通过不断尝试,不停调整解药成分来解毒,此过程不但漫长,最关键的是成效不可预见,有可能全部解掉,有可能只解掉部分,还有可能旧毒未愈又添新毒,当场翘脚。
“你们可想好了?”医官解释半天,看向三人。
“事到如今已别无他法,就请先生尽管尝试吧。”农黎从容道。
“好。”青年医官目露赞许之色,相比于刘庞的惶恐不安,显然更欣赏农黎的淡定:“还有一事要说明,既然是把总交代,我自然会全力施救,可这医治过程所需药材,须得你们出钱了。”
“在下俸禄不多,只够自己平日里开销,实在爱莫能助。”医官无奈道:“就看几位是要穷治还是富治了。”
“这个好说。”农黎当即拿出一沓银票递了过去:“先生无须顾忌,往贵里整就对了。”
“那便开始吧!再废话这胖子真要挂了。”
看着一蹶不振的刘庞,医官拿过纸笔写下数页药材,与银票一同拿与随从抓药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三人不知吃了多少味药剂,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时而痛苦时而又无比畅快,而且因体质不同,三人在同一时间几乎各呈不同状态。
与此同时,把总派出的人回禀,余温同管家已不知所踪。而东山镇南部山脉,确实发现了一个小型土晶矿,洞**却有青衣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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