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黄毛一脸微笑的说出了这个恐怖的答案。
“谁来砍?执法者?”温舟不动声色的反问道。
“诺克萨斯可是没有法的!哪来的执法者?不如说每个人都是执法者!”黄毛依然保持着微笑。
“都是执法者……那到最后不会砍着砍着一团乱麻?我觉得你有罪,所以砍了你,别人看见我砍了你,又觉得我有罪,又砍了我……”
“所以说……在诺克萨斯最大的罪就是弱小!”黄毛一脸平淡的说道,“如果你足够强大,直接干掉国家首脑,你就是老大!”
“那如果足够强大是不是也能去干掉企鹅?”温舟歪着脑袋眯着眼睛问道。
“除非你强大到能抵抗整个诺克萨斯!这种事是会犯众怒的!”黄毛说。
温舟想了想继续问道:“那如果一个人带着乌鸦吊坠杀了无数人,等到别人找上来的时候他却已经换上了企鹅吊坠!怎么办?”
黄毛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诺克萨斯人从来不怕犯众怒……”
“靠!”温舟气急败坏的一声怒骂,“果然一群神经病!”
“还好啦!”黄毛满不在乎的笑了笑,“乌鸦吊坠和企鹅吊坠是为了区分阵营的,如果真的是混乱阵营的即使带上了象征守序阵营的企鹅吊坠也安稳不下来,毕竟,人总要为自己做出的选择付出代价,即使是曾经的选择!”
“怪不没人敢惹诺克萨斯……恨不得没事自己都来个自爆玩玩,你们没灭绝那纯属运气好……”
“这叫自由!最大的自由就是你能选择是否去选择自由!”黄毛冲着温舟挑了挑眉毛,像是个向别人炫耀玩具的小孩。
遗憾的是,温舟依然领略不到诺克萨斯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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