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克斯手扶着额头,满脸轻松的向着赌桌走去……
两步的距离转瞬即逝,贾克斯站立在赌桌边,手按在了底牌上。
“我们认识有十九年了吧”贾克斯抬头看着易大师突兀的问道。
“差不多吧!”易大师眯起了眼睛回答。
“一转眼都十九年喽,时间过的可真快啊……”贾克斯脸上依然泛着笑容,却慢慢的变成了无奈。
“你被困在原地,我可是一直在前行!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快!”易大师突然嗤笑了一声。
“是吗?”贾克斯依然满脸无奈的微笑,“也许算是吧!”
“别墨迹了,赶紧开!”易大师扯起了嘴角。
抬起头,贾克斯的表情一点点收了起来,直到面无表情,他平静的看着易大师,手,轻轻的拿起了他的底牌。
“前路风急雨骤,慢点走,我随后就到!”贾克斯表情平静,语气认真,像是真的在与故人郑重道别,又似乎只是在像往常斗嘴一样说着赛场上常见的没边际的垃圾话,嘲讽着老对手要先行一步去蛮神碑下点卯。
赌桌边其余的众人闭住了呼吸,全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贾克斯缓慢移动的手上。
“啪!”
手掌压着底牌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谜底即将揭晓。
“来不及说的也就不说了!就这样吧!”贾克斯移开了手,牌面彻底的展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二三五!
“铁裤衩!这个我认识!”边上的黄毛突然跳了起来,大声的喊道。
温舟目瞪口呆的看着拍在桌面上的三张牌,脑子在嗡嗡的轰鸣着。
他应该记得的,之前友谊赛里贾克斯曾经用一副骰子摇出来过的,二三五,铁裤衩,这可以算是整个炸金花里最小的牌,同时又是炸金花里最大的牌。
说他小是因为他不是顺子不是同花不是对子,甚至在单牌里也谁都比不过,无疑是生物链最底层中的最底层。然而有一种情况除外,因为他专克豹子!
易大师看着桌面上的三张牌,忍不住揉着眼睛笑了起来,“有点意思,我还在想你为什么要说那么多话……原来不过是在似是而非的下套子,想让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个网上,然而其实我只要拿了通天牌,我也就输了……”
“是因为你太贪心了!如果你能再退两步,别说同花顺,哪怕只是同花,也赢了!”贾克斯面无表情语速缓慢的说道。
“退两步吗?”易大师回过了头,身后是满屋子的观众。
“还是算了吧!“易大师坐回了椅子上,拨弄起了剩余筹码,”退有退的好处,进有进的好处,就像现在,即使输了,只要前进,还不是照样有翻盘的机会?”
“还有吗?”贾克斯也坐回了椅子上,吴花果和吴心蕊紧随其后。
“还是有的!”易大师一脸的认真,“如果不计手段的话!”
语罢,易大师双手齐齐抖动了起来,赌桌上突然刮起了旋风,旋风中如热空气上升般,空间也开始了扭曲。
“啪”的一声脆响,一张纸牌如穿梭空间般突兀的插在了赌桌上,跟着是第二张第三张……
温舟聚精会神的盯着易大师依然保持着某种特定频率剧烈抖动的双手,却依然没能发现纸牌究竟是如何出现在赌桌上的,而纸牌,还在一张张增多……
一个由纸牌围城的小院子跃然桌上,跟着是纸牌搭建的门楼,然后是简陋的纸牌屋,屋门前是两张弯了的纸牌组成的水缸,简陋而精致。
接着出现的纸牌开始残缺,像是小孩子随手撕就的碎纸壳,如画般抽象而又精准的描述着一个仿佛真的存在于某个不知名国度不知名村庄的某个小院,如诗如画,似梦似幻。
温舟不理解易大师在干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那就是易大师拿出了他藏的所有的牌,也承认了他在作弊,换言之——他已经没有了机会!
终于,易大师的双手停止了抖动,突兀出现的纸牌也不再增多,而桌上也彻底的出现了一座如简笔勾勒却栩栩如生的纸牌搭建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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