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乔若是被一阵痛苦的呻吟声给吵醒。
“醒了?”北堂夜听到动静便睁开眼睛看了看她。
“嗯,你的眼睛怎么这么肿?”乔若奇怪的看着北堂夜道。
北堂夜手臂一收把她揽到怀里,然后闷闷道,“昨晚光顾着看你,没睡好。”
“不是吧?本小姐已经把你迷成这样了?”乔若抬头诧异道,这男人有病吧,这大半夜的没睡看她作甚。
“……”
“你继续睡,我下去看看。”乔若精神得很,现在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北堂夜看她这般精神,也知道她没事了,然后也不管她,自己再继续睡一会儿。
乔若收拾好之后便下楼了,来到楼梯口那哭声更加明显了。
“吴婶?”乔若试探的叫喊道。
“夫人。”吴婶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
“谁在里面哭?”乔若指了指吴婶的房间。
“回夫人,是我的女儿,我把她带来了,奴婢该死,她吵到你们睡觉了吧。”吴婶连忙要下跪道。
“你起来,随我去看看。”乔若扶住吴婶道。
“是,夫人。”
两人来到房内,只见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女子,整张脸油光满面,长着一些痘痘,而且蜡黄无比,嘴唇苍白无色,脸色铁青,一只手按住肚子,那样子看起来跟将死之人没什么区别啊。
“娘,你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女子痛苦的声音响起。
“休得胡说,夫人给你看过就好了。”吴婶轻斥道。
吴婶搬来一张凳子,乔若坐在床边给那女子把脉。
“脉象很乱啊!乱吃药的后果。”乔若拿开手后无语道,这庸医还真的无处不在啊。
“等着,我去拿针。”乔若说着便出去了。
很快乔若便下来了,然后看着床上的女子问道,“你的经血可有排出来?”
“什么?”吴婶和女子一脸懵,什么是经血?
“就是你月事可有血流出来?多不多?”乔若又问。
“没有,一直都没有流出来。”女子顶着疼痛回道。
“嗯,去准备月事带,待会就会流了。”乔若说着便去扒女子的衣服。
“夫人你这是?”女子护住自己衣服紧张道。
“衣服不打开我要怎么给你扎针呀!”乔若粗鲁的挥开女子的手,然后扒开她的衣服便开始扎针。
几针下去,疼痛渐渐减少,女子错愕的望着乔若,感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还疼?”乔若看见女子流泪更凶猛便开口问道。
“不疼了,谢谢夫人。”
乔若专心下针,过了一会儿,女子又惊呼一声,“呀!”
“怎么了?”乔若问。
“我流血了。”女子红着脸道。
乔若看了看,果然,裤子都脏了。
“没事,待会儿我收针了再让你娘给你收拾。”
身上的疼痛逐渐消失,女子感叹于乔若医术的同时,又羡慕的望着乔若,还有这里的一景一物,这里虽然是木屋,但是却十分的温馨,是除了郊外那豪宅之外她见过最好最舒适的房子。
“若若……”忽然,北堂夜的声音从外面门口传来。
如此温柔好听的男声吸引了房内两个女子的目光,当北堂夜那带着几分慵懒妖孽的俊脸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床上的女子瞳孔都有些变大,心跳加快。
“嘶……”女子惊叫了一声。
“喂,你这扎着针呢,干嘛拉被子盖上啊。”乔若急忙拿来。
“我……”
“去客厅等我,我很快好了。”乔若回头对北堂夜道。
北堂夜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灰溜溜的转身走了。
只是乔若郁闷了,这其实也没什么啊,只露出一点点皮肤,关键部位都盖得严严实实的,有什么好惊慌的,这些古人真难伺候。
其实北堂夜什么也没看到,他只知道那里躺着一个人,乔若坐在那里已经把扎针的位置挡住了,他很无辜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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