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他的刀,他也不用刀。”魏七知道他要说些什么,抬头盯着钱谷,认真道:“但是那家伙喜欢那把刀,你那位胖朋友拿了他的东西,他总有一天会重新拿回去的。”
钱谷默然,心里思量着要不要提醒杨胖子换一件宝物,因为魏七口中的“拿回去”好像不止是“拿回去”这么简单。
此时房门被推开,钱钟扶着身披厚袄的陈氏慢步走出门来,望了二人一眼后,笑着说道:“都来了就都准备回去吧。这里睡得总归是没家里舒服...而且昨天晚上.....”
他话没说完,陈氏玉肉绕在他的身后掐着他腰间的一块肉狠狠的拗了一圈。
他神色痛苦的倒吸一口凉气,干脆的闭上嘴,心想昨夜被陈氏一屁股挤到炕下的事情怎么也不能说出来。
钱谷魏七见状神色古怪,但都识趣闭着嘴。
而陈氏手中此时还又牵着易念慈的小手,小家伙昨晚睡得另一间单独的房间,大早上的还未睡熟就被陈氏抱到自个屋里烤火。在这寺里呆的太久,小家伙也是个不喜说话的性子,看见钱谷后只是唇翘齿白的笑。
钱谷微微颔首示意,小家伙又看见他身旁黑不溜秋板着一张脸的魏七,便下意识的往陈氏身后缩了缩。
陈氏拍拍小家伙的头,眼神哀怨的瞪向魏七。
魏七见到陈氏的反应有些纳闷小家伙是谁的同时,也破天荒的扯出生平自认为一个最和善笑容。
当然,也仅仅是自认为和善。
在钱谷眼里可算是厉鬼上身了,不过易念慈似乎感受到了善意,眨巴着眼睛用手小心翼翼牵了一下魏七的拇指后便重新缩回去。
魏七挑眉,但眼角却不易察觉的柔和几分。
五人出寺。
寺门口,处于末尾的钱谷看着鼻青脸肿为客人送行的和尚,仔细想了想,发现他好像是杨胖子的师弟妙空。
钱谷登时骇然道:“你,你是妙空?你怎么成这幅样子了?”
妙空楞神片刻,他当然记得钱谷的脸,毕竟是自己业障深重的师弟妙因带来的,所以他也理所当然的认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眼前之人也如妙因一般。
而自己身为曾经的贵族,这种人是不配与自己说话的,此刻面对钱谷的发问,他那被揍的有些肿胀的嘴角冷哼一声,不予回应。
钱谷却不当回事儿,只是疑惑的问道:“你这脸上怎么好像有巴掌印,还有鞋印?”
钱谷的声音不大,但在这静谧的山寺中却也不小,排着队等着出寺的人们听见后,眼神不期而同的移向这位长相“迥殊”的僧人。
妙空觉得不妙,神色顿有窘迫,只得硬着头皮双手合十打发道:“小僧只是昨日不小心摔了一跤。施主,你快些走吧,别延误了后面的人。”
“等等,你这脸上鞋印怎么看着像是只有女人才穿的青花莲底鞋....”
妙空喉咙逐渐干涩:“小僧只是昨日不小心摔了一跤。施主,您还是赶紧走比较好.....”
“但是你这脸上的巴掌印好像也是女人的,男人的手掌不可能这么小巧!”
“小,小僧真的是昨日不小心摔了一跤!施主,小僧能求您能别问了吗?”
妙空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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